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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只觉得气郁,我连你的师承都不知,我怎知你练的是什么剑!“罢了,你既然不想那就算了。”
一旁的周小福躬身低头听着不敢插嘴,杜方仍旧面无表情。夏阳政见状唯有径直往前走去,心里只觉这日子无趣极了。何时才能返京啊,他想他的‘党朋羽友’了。
午斋过后,皇祖母终于要接见他。夏阳政又盥洗了一遍,梳好鬓发对着铜镜照了好几遍,转过身来问:“小福子,我这样可否?”
“殿下这样是好极了。”周小福恭敬的垂手交合在身前躬身答道。
夏阳政听了挺放心的,可看见杜方也在看着自己,于是也想问问他,便朝他道,“杜方,你说这样好不好?”
“属下不知。”杜方答道。
“你,唉!罢了罢了!”夏阳政觉得自己当初觉得自己是傻了才会觉得杜方跟那人像。
到了皇太后的禅门外,夏阳政再次整理了衣饰才叩门。
“皇祖母,孙儿前来给您问安。”
“进来吧,以后就别再喊我皇祖母了。”室内传出淡漠的声音。
“是,孙儿知道了。”夏阳政闻声脸上的笑消散了几分,俄而又添上了更多几分才推门而入。
“来这坐吧。”释空示意夏阳政坐在自己对面的蒲团上。
“是。”夏阳政走到释空坐的榻上。
“芷华,不是我要疏远你,而是我现在已经是出家人,不该再与前尘俗事有所牵扯。”
“孙儿知道。”
“我知道你父皇让你来是什么意思,其实他不该再惦记着我这个已经皈依佛门的人了。”
“父皇总是挂念您的。”
“也罢,你总当我还在摆架子罢。”释空没有看夏阳政,而是看着他来的方向放空着眼神。
“孙儿怎么敢。”夏阳政一直不知如何讨他皇祖母的喜欢。
“以前,我是不喜欢你跟你母妃。但是现在前尘俗事已与我无关,无论你父皇怎么做我也是不会干预阻拦。”释空转头看着夏阳政,“况且你的确不负传闻,是我大庆之骄子。你他日君临天下,想必也是天下黎民之福。”
“谢皇祖母,孙儿定不负众望!”夏阳政听闻惊得喜得他立刻下榻,跪在地上举手齐眉拜谢。夏阳政是等了多久,才得来这句话。或者说,他从小都不敢奢望自己的皇祖母会对他说出这番话,一时竟有些凝噎。
“起来吧,我已不再是可以受得起你的礼的人了。阿尼陀佛!”释空捻过一粒菩提子,闭眼道。
杜方跟周小福不知夏阳政与皇太后说了些什么,见夏阳政出来一度喜极而泣的样子心中各有心思。
午休过后,夏阳政拿了房内的佛经看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有趣。这佛经讲得不错,不过自己不适用就是了,想了一下夏阳政找出纸笔对着经书抄写。杜方在窗外看到夏阳政在专心地抄经,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夏阳政认真的模样。
双眼专注地看着书面、随着笔尖移动,没有多余的表情,静静地写着。杜方不自觉地一看就是好久,直到夏阳政抄完了一卷收笔抬头才猛然觉悟过来,慌忙移开视线。夏阳政没有察觉,甚是开心地看着这卷经书,而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原先抄好的经书用镇木压着,又找出了一份经书,再次埋头抄了起来。
这一抄就是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后夏阳政仍然接着抄。接连着就是抄了五日,期间除了每日按时给自己的皇祖母问安外,夏阳政的时间都花在了抄经上。知道了夏阳政在抄经,周小福每日都在旁磨墨递水,杜方也每日守在门外看着。
在山上就这般过了六日也到了夏阳政下山回京的日子。如来时一般,走时也是无人相送。夏阳政把自己这几日里抄的经书让一位小尼姑给皇祖母送去了一份,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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