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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說出這話的竟是江程，柳然早已經走出病房了。

江程說完便快步走出病房，跟上柳然。兩人一路都沒有說完，直到坐回車裡。

柳然在車裡點了一根煙，他身上還有剛剛顧芊芊留在他衣服上的血跡。

&ldo;她像在開玩笑嗎?怪我沒有說喜歡她?&rdo;柳然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話，像是疑問，像是喃喃自語。

而江程其實早已經思考半天了，&ldo;我覺得不像，況且顧芊芊剛剛在路上就對你說她不是顧芊芊，其中肯定有貓膩。&rdo;

&ldo;她說她不是顧芊芊?&rdo;柳然又重新點了一根煙。

&ldo;她說了，不過你剛剛應該沒有注意這一句話，當時我就很奇怪她為什麼會說這一句話，只當她是失血太多腦袋混沌了，但現在看來，並不是。&rdo;

&ldo;你這麼一提醒，&rdo;柳然眯著眼睛好像在想些什麼：&ldo;之前有一次她喝多了，也說過類似的話。&rdo;

&ldo;那麼，她不是顧芊芊?顧芊芊剛剛說現在是6月，可這個時候都是2月份了。&rdo;江程想了想：&ldo;那麼極有可能從六月開始我們熟悉的那個顧芊芊就已經在了。&rdo;

&ldo;你說出來，自己相信嗎?&rdo;柳然吐出了一個煙圈。

&ldo;信嗎?&rdo;江程自問到：&ldo;那你還有更好的答案嗎?精神分裂?演戲騙咱們兩個?&rdo;

&ldo;也許，也許是精神分裂呢?&rdo;柳然一句話說的沒有底氣。

&ldo;你當精神分裂那麼好得呢?&rdo;

車裡一陣沉默。

&ldo;怎麼辦呢?&rdo;柳然把車窗搖下，然後這麼說道。

&ldo;顧芊芊如果真的不是顧芊芊，那就找到顧芊芊，或者她會來找到你。&rdo;江程看著望向窗外的柳然這麼說道。

柳然聽到這裡，轉過頭看向江程，眼中有了希望的光。

第46章 第 46 章

&ldo;柳然&rdo;還沒有睜開眼睛的顧芊芊噓聲的喚著，她不是被刺了一刀嗎，怎麼沒有任何同感呢?顧芊芊手往刀口處摸著，發現手中的觸感有一些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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