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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雨這調,程朔很熟悉,知道她又要開始犯作了。
走進房間,鹿雨試了試床,正如庫嫂子說的那樣,這床是真結實。
不搖不晃,穩如泰山。
不過,今天喝了這麼多茶,腦子清醒的能打牛。
正胡思亂想時,鹿雨見程朔單手拎了把椅子進來,那椅子跟他人一比,小的可憐。
鹿雨下巴往椅子上努了努:「你就準備這樣坐一晚?」
程朔淡淡道:「床你睡。」
「這床夠大,你上來睡也沒事。」
「不太方便。」
鹿雨抬起眼皮:「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
程朔雙手枕在腦後,腿往床頭櫃一擱,閉上眼睛:「擔心有人趁夜摸上來。」
鹿雨嘶了一聲,用力咬了下嘴唇:「就摸了你幾下,有必要事事都提麼!」
程朔睜開眼睛:「肯承認了?」
鹿雨眨眨眼,淡定承認:「是摸了。」
程朔瞧她半晌:「一直就醒著?」
「摸了以後清醒的。」鹿雨嘴硬:「也沒摸到關鍵部位。」
程朔斜看了她一眼,表情一副看你繼續扯的嘲諷。
鹿雨涼笑:「想摸,沒下手成功,行了吧。」
程朔沒來得及答,又見她似狡黠的狐狸般說:「第一下是真的神志不清,後來摸著摸著就摸清醒了,再後來……」
她那雙靜如湖水似的眼睛濕潤的望過來,漫不經心道:「好奇是哪邊更硬…」
沒有人像她這樣,能把這種話說得這麼直言不諱。
程朔身形僵直,胸口微微起伏。
他舔了舔牙齒重新閉上眼睛,又睜開,見她仍然老樣子,那種無所謂又調侃的狀態。
程朔全身發麻像螞蟻在爬,他起身,將燈關了。
呼,眼不見為淨。
——
早晨八點多,鹿雨醒了。她微微支起身子,就聽見外面黑娃子又在學狗叫。
她坐著發了會呆,腦子還有點渾。
清晨的鹿雨和她的名字一樣,溫柔的沒有攻擊性,懵懵懂懂的小鹿走進了春風化雨的人間,挺柔的。
「醒了?」程朔從外面走進來,給她端了碗米粥。
鹿雨的視線盯著他手上的碗,聞到了小米粥的味道。
程朔把碗放床頭櫃:「吃了回落水村。」
鹿雨端著碗坐在門口的板凳上,有一口無一口的吃著小米粥,有隻家雞跑過來小小的眼睛看她,快速啄掉地上的苞谷。
程朔背著她在院子裡劈柴,柴刀一揮木柴一分為二,利落地像一場表演。與此同時,那連續的動作下,是他寬闊的背和緊實的腰腹。
「這米粥是你煮的?」鹿雨問
程朔放下手裡的活,挑眉默認。
鹿雨又問:「你幾點起的?」
程朔回:「七點。」
鹿雨有點兒驚訝:「真早。」
程朔又說:「庫大哥他們五點就出門了。」
?!!!
程朔理著柴,沒有回頭:「聽說這裡有座橋,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
「在哪兒?」
「古寨後面。」
鹿雨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粥,道:「去。」
古寨的東南水域有座三人寬的長橋,橋下流淌著膝蓋高的水,橋上坐了不少人,在兜賣各種菌子和野物。
鹿雨目光挪到她們臉上,又看向程朔:「這些人的裝扮和落水村的摩梭人不太一樣。」
程朔眼一瞥:「大概是彝族。」
彝族的姑娘坐在橋上,戴著漂亮的銀器,純天然的臉上笑容可掬,用木籃攔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