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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里。
……
提着菜筐,席率离开了早市。
早市离家比较远,要走十多分钟的路程,但是价格却比超市的要便宜不少,勤俭持家堪比5、60年代的老年妇女一般的席率,自然不会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地方。
就在席率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紧挨着马路一侧快步奔袭,他要赶在老妹想出下一个折磨自己的坏点子之前安全的回到家中。
至于说他为什么如此小心的远离马路,甚至都要蹭着人家商店的玻璃前行。
那就得说道他的养父母,也就是床床的亲生父母了。
三年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们用他们的生命,向国家诉说了酒后驾车对共和国公民的危害性。
虽然其行为不可谓不悲壮,过程不可谓不血腥,但收到的结果除了那少的可怜的赔偿金以外,似乎也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
留给床床以及席率的东西,除了他们现在居住的那座地处偏僻地带,夜间可以听到野猫团体集体飙歌的老旧平房以外,也就是那条叫做皮皮的沙皮狗了,那是床床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这三年间,可以说这兄妹三……兄妹二人一狗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
而这操持家务,洗衣做饭,柴米油盐的重担……你不能指望那个内裤都要哥哥来洗的床床,会做这么复杂的事情,你当然更不会指望那条每天早晨都要与席率亲密无间的进行超友谊接触的皮皮来做这些事。
所以,这三年间,席率已经成功的从一名德智体美劳全面不优秀的学生,升级到了德智体美劳依旧全面不优秀,但却是当之无愧的家庭妇男预备役!
好了,言归正传……
话说我们的主角席率同学,拎着菜筐,离开了早市……不用提醒我,我知道这句话说过了。
“喂,小伙子。”
“拎着菜筐的那个小伙子。”
“那个蹭着玻璃走路,手里拎着菜筐,左瞧右看的小伙子!”
这小伙子可能满大街都是,但是拎着菜筐的小伙子可就不多见了,而且拎着菜筐又蹭着玻璃走路的小伙子,这满大街貌似就自己一个……
听闻此言,席率终于确定了,身后这道声音是在叫自己了。
回过头的那一刹那,当真是情深深雨蒙蒙,好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除了白花花的一片。席率啥也没看见,只感觉一个干巴巴的鼻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下巴上,并且还有一双白多黑少的老眼努力向上翻着看向自己。
在这一瞬间凭借眼前这物体的大致形状以及组成部分,席率可以判定这是一个顶着鸟窝一般白发的老人,而且还有点秃顶。
已每三点五秒一步的频率,席率连续后退三步,终于是豁然开朗,看到了一位须发皆白,好似下一秒就要羽化成仙,驾鹤西去,也就是好像立马就要死翘翘的了白胡子老头正站在那里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哦,不是,是和蔼可亲,面露慈祥微笑看着自己。
就是那个猥琐中蕴含着高尚,淫荡中流露出慈祥,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一股具有浓厚的颓废艺术气息,而又充满了强烈冲突感的白胡子老头。虽然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不可否认,是他改变了我一声的命运!
这是若干年后,席率在一次酒后吐真言的过程中,说出的原话。
“大爷?您叫我有事?”
虽然看这老头的岁数,似乎做自己死去的老爸的爷爷都闲岁数大,但处于礼貌,一向稳妥的席率还是将之称呼为‘大爷’。
万一人家这卖相只是一种新的流行趋向呢,万一人家只是少年老相呢,您说对不?
老头微笑点头,冲席率招了招手。
这一举动虽然简单,却使他忽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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