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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後陳千歌單肩背包,臉上笑容肆意地對他揚了揚下巴,說:「走了,明天見。」
靳子桀應了聲,視線一直跟到陳千歌上了電梯,在人潮湧動當中,少年穿著寬鬆校服的身影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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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闋,到文友地鐵口來接我。」陳千歌站在地鐵口給他妹打了個電話。
「啊?就這幾步路也要我來接你嗎?」陳千闋傳出來的聲音非常震驚,「你今天坐地鐵回來的?」
「不然呢,我這會兒才到家嗎?」陳千歌嘆了口氣。
「你要不走回來吧哥,鍛鍊鍛鍊身體。」陳千闋說。
「我真的不想走了,」陳千歌沖他妹撒嬌,「打球打累了,腿疼嘛。」
「你怎麼這麼嬌氣呢?」陳千闋嚼著薯片,「我這會兒不太有空哎。」
誰沒空還會顧著吃薯片?
「我最近買了一套樂高,尋思著送給你呢,」陳千歌說,「哎,看來也沒這個必要了。」
「文友地鐵口是吧,五分鐘,我保證出現在你面前。」陳千闋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陳千歌勾著唇角看掛斷的界面,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五分鐘以後,陳千闋真一時不差地出現在了陳千歌的面前,騎著老爸給她買的那輛上學用的粉色小電驢,把另個頭盔拋給了她哥。
「上車吧。」
陳千歌一臉嫌棄地看著這輛粉色電驢,「它撐得起我倆嗎?」
「十個我倆它都撐得起。」陳千闋說。
「咱家裡那麼多車你怎麼偏偏就騎它出來了?」陳千歌嘆氣搖頭。
「哥,我未成年,你認為我開得了老爸車庫裡的哪一輛車?」陳千闋看著他,「我來接你就不錯了,別挑。」
「小白眼狼,還不是有等價交換。」陳千歌戴上他妹那個卡哇伊頭盔,長腿委屈地屈伸踩在小電驢的腳蹬上。
「哎呀,沒有白眼狼哈,我都記著呢哥。」陳千闋笑著說。
陳千歌嘁了聲,曲起手指在陳千闋的頭盔上輕敲了一下,夏日傍晚的風還是熱的,坐小電驢和坐汽車吹風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他開著鄰居家的toyota追著日落。」陳千歌張開手臂把風抱了個滿懷。
「還toyota呢。」陳千闋聽她哥在後面唱出這一句,笑了笑,「這是小電驢!」
「我知道,你看我倆像不像是在追日落。」陳千歌大聲問。
他們前面就是日落大道,拉長他倆的影子。
「像。」陳千闋也大聲回。
回到家大寶沒有像往常那樣迎接陳千歌,他喚了幾聲大寶的名字都沒見狗頭露出來。
「大寶今天狀態有些不對,一直趴著睡覺呢,」陳千闋在他身後說,「不知道是不是熱著了。」
「在家都熱著了?」陳千歌說,「這傢伙不會是生什麼病了吧。」
進了屋老媽和李嬸兒還在廚房忙活,老爸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聽到兩兄妹說話的聲音轉頭,懟他兒子說:「現在都要你妹妹來接你了。」
「妹妹接哥哥咋啦?」陳千歌換鞋問,「你以為你女兒是白接的嗎?」
「哎,一家人別說兩家話。」陳千闋笑著說。
「不有老張接送你上學嗎,今天怎麼不讓他來接你?」老爸問。
「我打球呢,乾脆就擠地鐵回來算了。」陳千歌說。
「你看你選擇轉學的學校,離家遠吧,坐地鐵都要坐這麼久,」老爸說,「要不還是回四中算了。」
「別介,哪能這樣啊,不道德老陳,」陳千歌坐在老爸旁邊,拿起個蘋果啃著,「學校又不是家,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你小子,」老爸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