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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我说!”带头的班长冲到讲台上,双掌一击,大声说道:“我们要一块儿帮助关初静同学熬过这段日子,好不好?”
“好!”大家信誓旦旦的说着。
“关初静虽然没了家人,可是她还有我们,我们是她的好姐妹,对不对?”几个同学也冲上讲台,一边掉泪一边大声吼叫。
“是的是的,关初静还有我们!还有我们!”她不会孤单的!
关家寓所大门口吊挂着两只白色大灯笼,其上的“制严”二字残酷的宣告着正逢死别的哀伤。
灵堂上简简单单的以素白色的大朵菊花布置,两大只白色烛火微微燃烧……
“叩首!”司仪喊话,行礼的人手持清香为死者送别。戴孝的关初静身着丧服、双膝跪地,随着司仪的喊话她一一的谢礼。
“初静是不是秀逗了?她怎么不哭,不难过呢?”一旁的同学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颜月波受不住了。一向率性的她突地冲上前,大剌剌的骂道:“哭啊、哭啊!关初静,你给我哭啊!”
“你做什么?初静已经够难受了。”冷裳也跳了起来,与颜月波相互瞪视。
“哭一哭对她才好,你懂不懂!”气急败坏的颜月波不停的挥舞着拳头,她是着急啊,她怕突然失去一切的初静会崩溃、会发疯。不是说痛不欲生的时候是一滴泪也没的吗?初静原本就柔弱……
“你们别吵!”暴跳如雷的可不只她们。对于关初静的这种异常行为谁又不担心呢?
“初静。”慈祥的叫唤声来自于关初静的婶婶林咏梅。
轻轻揽住关初静略微颤抖的肩膀,气质高雅的林咏梅眼眶泛红的轻声说:“搬过来和婶婶一块住好吗?虽然婶婶不能代替你的父母亲,但是婶婶会尽一切照顾你。你叔叔现在人在芝加哥,他已经上飞机,晚上就会过来了。”
这孩子硬逞强的性情令她这个做婶婶的好舍不得。未及成年竟父母双亡,最教人心痛的是这恶耗来的是如此突然。十七岁的她如何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虽然这场意外能够获得巨额赔偿金,但是用来支付关阙中生前的庞大债务便已所剩无几了。所以她必须负担起照顾关初静的责任,总不能让关初静一个小女娃孤零零的生活着!
“我妈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不耐烦的轻哼声立即惹来林咏梅的斥责:“翠泥!她是你的堂妹,不可以用这种口气和初静说话!”
“谁教她不理人,爸妈死了又怎么样?别以为自己变成小孤儿就多么的可怜委屈!”
“喂!你这妖女混哪条道上的?”虽然杜辰歆自始至终对关初静都没啥好感。但是她很讲义气,像关翠泥这种落井下石的作风她尤其看不惯!
“咦?”关翠泥绝俗雅致的鹅蛋脸上尽是鄙夷与不屑:“原来号称是贵族淑女的龙珀女校也有女流氓啊?厉害、厉害!”
“哇拷!你他妈的欠我海K!”杜辰歆说着说着就想冲过去将关翠泥撕个稀巴烂,然而却被颜月波一手揪住。
“颜大姐!”气得直跺脚的杜辰歆在颜月波冷厉的逼视之下,只好咽下一口鸟气,退到一旁帮关初静焚烧纸钱。
冷裳和颜月波两人对看一眼。有默契的二话不说,也挨到关初静的身旁,一同为关伯伯、关伯母和关初荷小妹妹摺叠往生西方的冥纸钱。
几天下来,关初静不言不语也不哭。她的异常淡然教人恐慌,多希望她能够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痛痛快快的发泄一下心中满溢的悲伤……
“啊!钟……钟……”杜辰歆见鬼似的大叫。
“是钟韶余耶!”突然之间,十来个同学纷纷张口结舌,好像是活见鬼了般呆立在一旁。
伟岸俊挺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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