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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岩哭了,他可能有一千种样子,他可能高冷,可能风趣,可能颓废,可能悲伤。但是他不会哭的。
两行眼泪从他的脸颊划过。
“夭夭,看,你把我弄哭了。人家说初恋是用来怀念的,因为我们太年轻,还撑不起爱情。夭夭,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幸福。”
。。。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
安然搓着手指,头发有些乱的披散开倚着车座,阖上了眼睛。
周淮安有些烦躁,他总觉得唐夭夭和大哥的关系让他不自觉的难受。
“喂,周老师,你要过来吗?什么时候?在哪下车?行行行,我开车呢,淮安?淮安不在这。好的,行,您路上注意。”
程泽恩转过头:“周老师来了,估计是来找淮安的。”
“要不我出去几天?先躲躲再说?”
“理由自己找。”程泽恩目光里有一种促狭的笑意,颇有一些落井下石的感觉。
“哥,你真是!”
周淮安很是无奈,天蝎的报复欲果真是旺盛的。
“淮安,先别怨他。你还是想想明天周老师来的时候你怎么解释吧,不过苗子,我也要去接周老师吗?”
“是的。”程泽恩目光沉静如水,脸上带着些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觉得我不该去,我以什么名义去见他呢?”安然觉得自己对于程泽恩和周老师来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哪有师徒重逢叫上外人的道理。
“切,别有用心的狐狸。”周淮安看着他哥的套路,恨恨的说。
“你说什么呢?要不,我扮一下你女朋友,替你过了这关。”
周淮安不语,心想你扮我女票,哥不得杀了我,还是死到亲爹手上吧
“不行。”程泽恩脸色有些阴沉,他声音有着平常没有的蛮横。
“你们骗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谎言只会越滚越大。”程泽恩眼神如毒辣的火箭,射向淮安。
周淮安无奈了,为什么?自己是躺着也中枪啊!
在程泽恩的世界里,自己的人永远没错。何况安然是他第一眼觉得是自己的人的人,即使是她错了,他也觉得不怪她。
“明天一起去。”
程泽恩眼神深沉,语气里有些命令的味道。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有些让人察不出究竟。
安然也看出来了程泽恩温和背后的薄雾一般令人揣测的怒意,有些奇怪心里咕囔着:“一句玩笑话而已啊!”
作者有话要说: 程泽恩生气的时候眼神很深沉啊
☆、黑化的安然
一大清早,他们三个人就去了车站。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脚踩一双黑色老布鞋的老人向他们缓缓走去。
那一刻,安然才明白什么叫仙风道骨,什么叫气质不俗。
大概谪仙也就是这个样子,老人穿的十分干净,长衫没有一点褶皱。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眼睛里带着一种学者般的儒雅。老人的脸型是那种传统文人的国字脸,棱角分明,想一想就知道老人年轻时候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帅哥。
“周老师。”程泽恩走上前去,眼里蓄满了泪水。
“苗子,咱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爹。”周淮安不知道是主动出现好,还是被提到再说话好,硬着头皮吱了一声。
老人没看他儿子,而是走到安然身边感叹的说:“是这姑娘吗?真是清秀佳人啊。”然后伸出手“以后叫我周伯伯便好。”
周老师说话时夹杂着一些山东口音,但是不重,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说起话来稳重有力。
周老师叫周绍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