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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走多久,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兩位等等!」
轉身望去,只見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年氣喘吁吁地朝他們跑來。陸霖見了有些動容,他看著這個少年,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非魚看著那個少年跑得如此著急,柔聲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姐姐,你要上凌虛峰嗎?坐我家的飛輦吧!我只收你一半的價錢!」
少年說話的聲音足以讓周圍的雲客聽見,他們的臉上露出不悅,厲聲呵斥:「阿文你這是破壞規矩!」
「我……」
陸非魚搖了搖頭,柔聲道:「小弟弟,你家飛輦多少錢?」
那個叫阿文的少年大喜過望,冷靜下來禮貌地說了價格。旁邊的一位大爺非常不滿地說:「壓什麼價?正常收就行了,不正常收你家老頭子藥費都給不起了。」
天壽國都天都。
陸家兩人剛到驛站,已是疲憊不堪。陸霖倒還好,小時候吃過苦,而非魚哪受過這種長途跋涉的疲累啊,她一到地方倒頭就睡。剩下的一切都是陸霖張羅。
陸霖沉思,聽這兒的人說,沒有錢,連凌虛峰都上不去,要上凌虛就必須坐飛輦。那些開飛輦的被稱為雲客,每每遇到外地人他們都會大宰一發。他們還會看你是富家子弟還是平民子弟,遇上富家子弟就努力巴結,因為他們有可能是回頭客;遇上平民子弟就儘可能的宰客,因為他們不可能再坐上飛輦了。
第二天,兩人出門購置些物什,今天是凌虛山門大開的最後一天,前來求學的人大多都已在凌虛安頓完畢。他們恰好經過了飛輦站,幾個雲客瞄了一眼陸非魚和陸霖衣著打扮,絲毫沒有上來拉客的打算。
整個飛輦站都冷卻了下來,好幾家都已經準備收拾回家了。
他們根本沒有想著坐多好的飛輦上凌虛,再加上這兒的雲客開價很高,高得陸非魚都覺得錢袋在尖叫。難以置信,坐一次飛輦能把他們半個月的盤纏用光。
他們沒走多久,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兩位等等!」
轉身望去,只見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年氣喘吁吁地朝他們跑來。陸霖見了有些動容,他看著這個少年,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非魚看著那個少年跑得如此著急,柔聲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姐姐,你要上凌虛峰嗎?坐我家的飛輦吧!我只收你一半的價錢!」
少年說話的聲音足以讓周圍的雲客聽見,他們的臉上露出不悅,厲聲呵斥:「阿文你這是破壞規矩!」
「我……」
陸非魚搖了搖頭,柔聲道:「小弟弟,你家飛輦多少錢?」
那個叫阿文的少年大喜過望,冷靜下來禮貌地說了價格。旁邊的一位大爺非常不滿地說:「壓什麼價?正常收就行了,不正常收你家老頭子藥費都給不起了。」
陸非魚一聽,感覺這話里有事兒,問道:「這位大爺,那個……」
老人家看起來比較和善,他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要問些什麼,你們一看就是外地的,也幫不上忙。誒~都是因為他家的老爺子沒錢治病,這孩子這么小,要是他爹走了,他就得去榕寺了。」
「榕寺?」
第七十八章(滿40加更)
老人家把聲音壓低,好像在害怕什麼:「那地方是寧家收養孤兒的地方,寧家的下人都是從那出來的。」
「有容身之所不是很好嘛?」
老太爺陰仄仄地湊過來:「那地方,人進去了,出不來。」
聽著這話,陸霖嘆了口氣:「按正常價位吧。」
當日,二人用過午膳後,便啟程前往凌虛峰。非魚在飛輦上吹風,抬頭望去,一座山巒懸空,迷霧環繞,青松飛瀑,亭台樓閣錯落其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