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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十歲小兒,實則也還不到十歲,便是此時此地站在他面前的高挑少年。
張恨惱羞成怒:「你不好好隨你義父在楚國做生意,又跑到西嶺搗什麼鬼?」
諸葛從容兩手一攤,說:「我沒搗鬼啊,是你這七個不中用的徒弟,非要自討沒趣地跟我比試,嘖嘖嘖,結果叮叮咣咣沒幾下,就輸了個丟盔卸甲。西魔主公,你不會也要自討沒趣吧?」
張恨咬牙切齒:「當年你義父在場點撥你,以至於你能用一堆南腔北調的劍法贏了我的西魔刀法,實在是勝之不武!可是今天你的義父不在場,你以為你還能贏我嗎?」
諸葛從容點頭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今天,怎樣才算贏你?」又故作片刻沉思狀,突然醒悟說:「不然這樣,剛才我出手打了你的徒弟,不如現在,讓你也跟我的徒弟打一場?」說罷,笑眯眯地看向站在一旁,手拎熠熠生輝的懷王劍,女扮斷袖的顏老闆。
張恨氣得提刀就砍向恕兒,一邊哇呀呀嚷嚷著:「老子先殺了你的徒弟!再殺你!」
恕兒正驚慌間,諸葛從容橫過一把破劍擋下了張恨的大刀,笑呵呵地說:「西魔主公別著急,我還沒說完規矩!」
張恨問道:「什麼規矩?別耍花樣!」
諸葛從容說:「你剛才說我當年用一堆南腔北調的劍法贏你的西魔刀法,那這次,我讓我的徒弟只用一種劍法,也能贏你的西魔刀法。規矩就是,你只能用西魔刀法,我的徒弟,也只能用一種劍法。過招點到為止,若是有誰砍傷了對方,則對方贏。」
張恨問:「什麼劍法?」
諸葛從容說:「你先答應比試的規矩,我再告訴你什麼劍法。」
張恨哼了一聲,說:「答應就答應,你這弱不禁風的小徒弟,有什麼了不起?」
諸葛從容用挑釁的語氣問:「楚地的『越人劍派』,你聽說過吧?」
張恨冷笑:「難道你這小徒弟還會耍『越人劍』不成?」
諸葛從容說:「我的徒弟底子尚淺,還練不了『越人劍』。不過越人劍派,有一套入門劍法,叫做『流雲劍』,用來對付你的西魔刀法,已經綽綽有餘。不如就讓她用這流雲劍,試試你的西魔刀。」
張恨怒舉大刀,劈向恕兒,口中大喊:「看刀!」
恕兒雖然從小習武,多年流浪在外也偶有練習,但實戰經驗不足,除了兒時與哥哥用木劍比試過,還有這幾日與諸葛從容簡單比試過,還從未與人真正交過手。當下被那西魔主公的威猛架勢嚇得自亂陣腳,只能招招躲閃,生怕被砍斷一條手臂。
諸葛從容在一旁笑吟吟道:「顏老闆別怕,他若砍傷你,就是他輸了!」
張恨怒極,卻忍怒收斂了刀鋒。恕兒漸漸適應了打鬥的速度,也不再如開始一般害怕。
諸葛從容指點道:「顏老闆,西魔刀法生硬笨拙,你用流雲劍的『縹緲鋒』,就能繞過他的八成刀刃,直接刺向他的鼻孔。」
恕兒使著圈圈繞繞的「縹緲鋒」,集中注意力,只往那西魔主公的鼻孔刺去,一刺不成,再刺一次,如此往復,越來越快,雖沒有刺到他的鼻孔,卻將他弄得煩躁不堪,連連怒罵。
諸葛從容又說:「『縹緲鋒』練得不錯。你換一招『逍遙行』,繼續刺他的鼻孔。」
恕兒突然換招,又是從慢到快,循環往復。恕兒也不管那西魔主公出什麼招,只一心將自己的『逍遙行』磨鍊得迅速精準,不等諸葛從容提醒,她又換了一招『乘風刃』。
諸葛從容在一旁點頭說:「這三招都已練得不錯,你先用『逍遙行』刺他肩膀,再用『縹緲鋒』刺他耳朵,最後用『乘風刃』刺他鼻孔試試。」
張恨無端被當成了兩個臭小子的練劍靶子,一個在一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