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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红酒是越喝越好喝。来,大头敬你你喝下去了。我敬你,你也该喝下去吧。”一个男生出来打圆场,“来来来,我先干为敬。班长,你也请吧。——怎么,班长,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火冒三丈,几乎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看得起你。都说了不能喝,你们一帮男生存心想灌醉我安的是什么心。
可是我清楚,这些话一出口,我就更加骑虎难下。连斡旋推委的缓冲也没有了。
我脸色苍白,忽然捋起衬衫的长袖,语带哭腔:“囔囔,你看,我说我对酒精过敏的,你们还非得逼我喝。”
周围的几个人凑近一看,脸色也都变了。
“妈呀,这才多少酒就出疹子了。怎么办,我爸妈把车开出去了。”
“出了点疹子而已,应该没多大问题吧。”大头迟疑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他妈滚边上去。”萧然猛的把我拽到他身边,“我送她去医院。不能喝酒喝个什么劲。”
“我也去。”邵聪先回过神来。
“站住!都给我呆着不许动!!”
丢下一屋子已经石化的男生,他拖着我就往外面跑。我被动地跟在他后面跌跌撞撞地往马路上跑,鞋带也许散了,我没有办法分神去关心。
“师傅,去医院。快!”他拦下出租车,要把我往里面塞。
“不必了。”我平静地挣开他的手,“我没有酒精过敏,那些,不过是蚊子叮的。”
转身离开,我沿着回学校的路慢慢地独行。反正回去也看不成书了,我索性欣赏一下灯火通明的夜景,也算是体验生活,为写作文积累素材。初秋真的已经冷起来了呢。白天也阳光打着幌子还不显,到了晚上,凉风起兴,身上就飕飕的生出股寒意。
我搓搓手,抱着胳膊,安安静静地走。现在我惟独不缺乏的就是时间。倘若我已经安稳地坐在学校里无所事事了,反倒会被茫然与惆怅折磨的疲惫不堪。能找到事情做真好。
脸上有点痒,不会这么丢人哭出来了吧。我下意识地用手去碰了碰脸颊。冰凉的指尖触摸到的是微微的凸起。我以为是冻僵的手产生了错觉,连忙在手上哈气,又狠狠搓了搓,颤颤巍巍地碰上去,没错,是一粒粒的小疙瘩。我惊慌失措地看自己的胳膊,小疹子已经泛滥。
“怎么回事?”萧然赶上来,脸色铁青,“你不是说你没有对酒精过敏的吗?!”
我也傻眼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啊。”
“你!——”
幸亏司机师傅无聊,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没把车开走。
萧然都快把我胳膊拽下来了,往后座一塞。
“师傅,去医院。快点。”
“小姑娘,这就对了,生病就得上医院看。跟男朋友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司机大叔不慌不忙地掉转方向。
“他不是我男朋友。”
“师傅你快点,她过敏了。”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把安全带系上,我加速了。”大叔一踩油门,我差点从位子上摔下来。
一路上,萧然的脸色难看到我都不敢对着他的方向说话。
我期期艾艾地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喝过酒,我没想拿自己开玩笑的。”
“你给我闭嘴!”
我委屈地抿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肯再说。等到医院挂急诊的时候,我都一言不发,任凭萧然被盘问。
做了几项检查,医生看了眼化验单,说,别紧张,不严重。去挂瓶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输液室已经人满为患。萧然到走廊上打了个电话给秦歌,然后就有个慈眉善目的护士长过来给我们安排了间小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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