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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是誰?
不重要了,一點都不重要了。
喬喬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也沒有覬覦的權利。
喬喬,是你逼我的。
第9章 嫉妒(1) 你只能需要我
江如秋低著頭,他的頭頂是亮如白晝的燈光,光線被他全部擋在身後,半張臉藏在陰翳里。
曾經精緻俊美的面容有了破裂,一道血口從他的眉心蜿蜒至耳側,皮膚不見血色,蒼白的幾近透明。
最觸目驚心的,是他脖子上的窟窿,血水仍舊涓涓流出,將他白色的衛衣染透,沿著衣角落在地板上,氤出一灘。
喬月抬頭。
目光先是落在了他的傷口上,倒吸了一口涼氣。
腰間猛然收緊的力道讓她回神,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隨即就撞進男人努力壓抑著怒氣的眼底。
他剛才問樓下的男人是誰,好像問了好幾遍,可是被喬月忽略掉了。
滿腦子都是他
他果然出現了。
曾經死去的愛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喬月抿起唇,很想哭,也很想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問他是不是出現了就再也不會消失。
可她抽了抽鼻子,解釋:「那是我朋友,他順路送我回家。」
江如秋沉著臉,眼睛死死瞪她。
腰上的力道漸大,大到似乎想要將她揉碎了,她的胸脯緊緊地貼在男人冰涼的胸膛上,嚴絲合縫。
這個時候,喬月倒是一點也不生氣。
「莫如謙是心理醫生,你死的那幾個月,我把我媽嚇到了,她總害怕我傷害自己,就托人找到了他,今天他也是順路送我回來的,」喬月的手摸到了他的脖子,輕聲:「不用管他。」
喬月的指腹是溫熱的,她毫無預兆地摸到了他脖子上的血窟窿,讓他猝不及防,下意識地偏頭,可她的手仍舊覆在上面,江如秋繃緊了身體,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指腹動了動,沿著他的脖子,似乎是在摸傷口的外邊緣。
那道傷口很大,大到他看到都會覺得可怖,喬月這樣膽小的人,應該會嚇到吧,甚至還會覺得噁心吧?
從前但凡是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總要將自己打扮的一絲不苟,從頭髮絲到腳指頭都乾乾淨淨的,她喜歡溫柔陽光的男生,他當然也可以那樣,只要是她喜歡的。
她的鼻子很靈,小狗一樣,每次班裡男生打完籃球回來,她總是躲得遠遠的,就因為他們身上的汗味,她還有好多小毛病,都是他暗地裡觀察到的。
而他現在一點也不乾淨,身上血腥濃重,她會討厭的吧?她肯定會的!
江如秋的身體瞬間僵住,眼底一片陰翳,眉角也因他皺眉的動作流出血珠,划過他如臉色般蒼白乾涸的唇。
「很疼嗎?」喬月小聲問道,見他眉頭皺起,以為是自己碰疼了他,連忙拿開。
「疼?」他重複了一遍,仔細端詳女人的臉色,她的眼裡閃著淚光,有心疼有難過,唯獨沒有厭惡,鬆了一口氣,他低聲:「疼,很疼。」
喬月一聽他說疼,眼裡的淚珠瞬間滾了下去,一顆接著一顆。
那麼大的血口怎麼會不疼?她想要去臥室里拿藥箱,剛要動就被他擁在懷中。
「江如秋」她不敢用力氣,只象徵性地推了推他,沒有推開,他抱的更緊了,能夠感覺到他埋在她的肩側,像離水的魚,大口吸氣。
「讓我抱抱。」
「可是你的傷口」她有些擔心。
「抱抱就不疼了。」
這是什麼話?喬月想要反駁他,可是身體卻快於大腦,雙手早已經攬上了他的腰。
即使他渾身冰涼,冰的她的四肢也慢慢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