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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工作的畫室,是何之安開的,我昨天問你他是誰,你告訴我他是你教的學生,才十歲騙我很好玩是不是?」
他的頭越來越低,蒼白的唇一張一合,吐出的字比他的溫度還要低,裹著冰般。
「你最近幾天的通話記錄,都有他,我問你他是誰,你不說實話,為什麼?如果你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會撒謊,給他編造另外的身份,除非」
他冷笑一聲,眼珠越來越紅,有血珠在裡面打轉。
「昨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你說他是你媽給你介紹的心理醫生,有心理醫生會殷勤的給病人介紹工作,還順路送她回家?」
「那玫瑰花的意思你心知肚明,你卻說是你自己買的,你以前從來不會自己買,結果現在倒是變得快。」
他的額頭抵在了她的上,眼底的狠厲與瘋狂袒露無疑。
「喬月,你騙我。」
他張口,狠狠咬住她的脖子,「想出去?不可能!」
喬喬出去了。
可是現在是白天,他沒辦法跟著她。
他聽到了她跟她媽媽打的電話,對面擔心她出現心理問題,找的心理醫生。
心理問題?
他嗤笑一聲,那是她太愛他了。
他的喬喬,愛他愛到他死了也不會離開他、忘記他。這才是他的好喬喬。
他從白天等到了中午,又到了下午,他撓心撓肺地等著,終於嗅到了她的氣息,再也等不及,他去了樓道,等著她,跟著她,看著她因為自己的靠近驚恐無措,而他卻因為她身上染上別人的氣息而嫉妒憤怒
她開始外出。
她找到了工作。
那個叫莫如謙的男人跟她打的每一個電話,他都在旁邊聽著。
他說,他有一個朋友,叫何之安,今年大四,開了個畫室,需要老師。
不要答應他!不可以!
江如秋在心裡吶喊,甚至恨不能上前,將她的手機捏碎,斬斷她與別人的聯繫,不,應該是斬斷她與除他以外,任何人的聯繫!
可惜她沒聽,她聽不到他心底的渴求。
他想要什麼?
他想要的,是她只能依賴自己,最好只跟他說話,只看他,只愛他,除了他,她誰也不能愛。
一如大學期間,他雖與她隔著大洋,分隔兩端,但依舊掌握她的所有信息,她一整天做了什麼。
費盡心機毀掉她所有的兼職以及,她身邊出現的人。
除他以外的人。
喬月只是想出去找一下那晚遇見的老婆婆,她既然能看出她身邊有邪物跟隨,或許有辦法將他留住呢?
除此之外,喬月還想去買點陰物燒給江如秋。
家裡的東西他雖然能夠碰的到摸得到,但是如醫藥品,塗在他的傷口上沒有任何的效果,又如能讓她果腹的食物,對他也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他已經體會不到飢餓的感覺了。
她把這些說給江如秋,又解釋她跟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撒謊只是怕他知道了生氣,可男人什麼也聽不進去,甚至毫不顧忌她畏寒的身體,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你這樣抱我我不舒服,你先鬆開。」喬月掙扎了下。
男人從背後擁著她,大手雖然蒼白,卻有力得很,只一隻就將她禁錮在懷裡動不了分毫。
他將她抱去了沙發。
他用棉簽按壓著她脖子上的傷口,喬月本來白皙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小塊血痕,很深,還有一圈烏黑的牙印,滲出血絲。
他咬得狠,狠極了。
「那你告訴我你怎樣才舒服。」他並沒有變換姿勢。用棉簽消完毒,盯著明顯會留疤的脖子,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