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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一口氣,難受道:&ldo;初畫,你可好。&rdo;
她笑道:&ldo;托姐姐的福,一切都好。&rdo;
我們輕輕聊了幾句,她收了笑容,左右看了看,正色道:&ldo;這裡已不再是姐姐該來的地方了,稱他沒有回來之前,您趕緊回去。&rdo;
他?誰,是非珏,還是撒魯爾?
我詫異地看著她,而她卻面色嚴肅地看了看我的身後,指著我的胸前道:&ldo;姐姐莫要忘了胸前的紫殤。&rdo;
話音剛落,初畫平空消失在我的面前,我驚異地往前走了幾步,四處尋找初畫,忽聽得耳邊一陣熟悉的呼喚:&ldo;木丫頭。&rdo;
那是非珏的聲音,我驚喜地回頭,卻見眼前一個青年,金絲滾邊的黑鍛王袍,金冠壓著紅髮,酒瞳銳利,又帶著一絲睥睨,陰陰地看著我。
我駭得滿身是汗,卻發不出聲音,我想挪動,卻根本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向我步步走來,每走一步,他身邊的櫻花樹便隨之倒下,化為一片血海,慢慢地凝聚在他的周圍,酒瞳越來越紅,最後化為兩簇血紅的幽光,仿若地獄蒸騰的魔鬼,。
&ldo;來呀!木丫頭,&rdo;他手中緊握的彎刀不停地滴著鮮紅的血,那刺鼻的血腥直衝的我腦門,我幾欲嘔吐。他猙獰地對我笑著:&ldo;快到我身邊來,你在怕什麼。&rdo;
我放聲尖叫,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ldo;木槿?&rdo;
有人在輕輕拿著一塊涼布,抹著我的額頭,我的眼前漸漸清淅了起來,有人正拿著一塊潔白的帕子,沾著冰涼的水滴輕敷我的額頭,微轉頭,卻見一個獨眼老人坐在我身邊,正焦急地喚著我。
&ldo;夫人,可好些了嗎?&rdo;
四周光線很弱,全靠一個小火把亮著,我靠在一塊石壁之上,眼前是一片岩壁,早已不見了碎心城的境象,循聲往細微的滴答聲望去,卻見高高的一處岩fèng間正極緩極緩地滲進的水滴來,俗話說滴水穿石,那水滴下方,果然是當中凹去並光滑已極的一塊巨石,那水滴盛滿了巨石,然後流進一小方深潭。
怎麼回事,難道是這個張老頭救我出來的?那別人呢?
腦中立刻湧現春來的慘死,不由心如刀割。
&ldo;春來,春來,&rdo;我流淚問道:&ldo;請問前輩……,春來,沿歌,我的弟子……還有段月容和小放他們呢?&rdo;
張老頭淡淡道:&ldo;恕老朽不知,方才忙著救夫人,老朽也同來的人失散了。&rdo;
我失望地看著他,他卻用那一隻眼犀利地看著我。
我不喜歡他的目光,不由垂下眸,輕道:&ldo;多謝前輩答救。&rdo;
他並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為我敷額頭,只是站起身到那圓處絞了絞手巾,兩人一片沉默間,唯有岩fèng間滴滴答答地水流聲,滴穿人心。
我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盤算著他會將我怎麼樣?
也許他在等原非白的手令,那個撒魯爾既然這樣挑動原家暗人,想必會將我還活著的消息傳遍天下,最重要的是他絕對不會放過我這幾年都在段月容的羽冀之下生活。
那非白會怎麼處置我?
我的喉間又有甜腥回逆,微用力咳嗽,胸口便鑽心地疼起來,忍不住低吟出聲。
張老頭聽到動靜,飛奔回來,急道:&ldo;可是……舊傷疼痛難忍?&rdo;
我淡笑道:&ldo;老毛病了,不要緊的,再怎麼疼,忍一會子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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