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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我淡笑道：&ldo;願聞其祥。&rdo;

&ldo;一個自然是夫人，&rdo;洛洛微微拈著鬢邊那一抹嫣紅，然後對我翩然施了一禮，誠摯道：&ldo;阿寅告訴洛洛，夫人在庚戌國變時千辛萬苦地救了殿下，妾在此謝過。&rdo;

我有點愕然，她說得好像是段月容的親人一樣，我記得阿寅是孟寅的小名啊，段月容經常這樣喚他，看來她與孟寅甚是相熟啊，莫非……

我微抬手，讓她起來：&ldo;姑娘果然是南詔的舊宮人！&rdo;

&ldo;妾原本是尚水宮的侍女，專門伺候殿下洗浴，想必阿寅曾經向夫人提起。&rdo;薔薇花雨中的她纖腰微擰，便對我娉婷而立：&ldo;妾自五歲起就開始伺候殿下了。&rdo;

我微微一笑，看著她在花影中巧笑倩兮。

&ldo;殿下酒醉時，喚過另一個人的名字，&rdo;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妒恨，卻依然嬌笑道：&ldo;不知夫人可能猜至那人是誰。&rdo;

&ldo;他必定曾經喚過綠水夫人吧。&rdo;我淡淡問道。

還是那樣柔美的聲音，那雙桃花眼卻冷艷逼人：&ldo;真想不到，這麼多年了，殿下還是沒有忘記這個賤人。&rdo;

&ldo;果然姑娘也算是綠水夫人的舊識。&rdo;我了悟道。

&ldo;她也配稱夫人？&rdo;她冷冷一笑，滿是恨意：&ldo;妾在宮中時，天天祈求佛祖的便是快快長大，好伺候殿下，可是自從殿下見到綠水那個賤人，便再也挪不開眼了。&rdo;

&ldo;她不讓任何漂亮的女人留在殿下的身邊，連從小伺候長大的老人也不放過，就因為她的一句話，我被送到營子裡，幸好阿寅救了我，那時我的出路只有入了白關門作了暗人，幸虧後來陛下登基，阿寅接掌了&l;白關門&r;，我才得以從回宮中。&rdo;

那白關門是大理第一內衛，有點類似於原家的東西營暗人，聽她口氣雖淡，看似肆無忌憚地沖我笑著，卻掩不住那濃濃的哀傷。

一時間，我心中也有些感嘆，望著她一徑默然，她卻淡笑道：&rdo;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總算佛祖保佑，能讓洛洛再見到殿下。&rdo;

&ldo;夫人可知，您失蹤那陣子，殿下幾近瘋潰，&rdo;過了一會兒，她沉聲道：&ldo;當年夫人既然救了殿下，為何又要讓殿下如此傷心呢？&rdo;

&ldo;夫人可知陛下傾盡我大理舉國之力方才喚醒殿下，&rdo;她的水眸閃著一絲冰冷，語氣開始咄咄逼人，&ldo;莫說是殿下，就連陛下，還有臣妾……已然經不起第二次打擊了。&ot;

&ldo;夫人難道當真不知，放眼這個亂世，唯有殿下文治武功皆天下翹楚，他是舉世無雙的紫月天人下凡，是佛祖賜給我大理萬民的福祉，榮登大寶之後，殿下必是大有為之君，臣妾堅信唯有殿下能讓大理強盛復興，問鼎天下。&rdo;

她說的我基本贊同，只是關於佛祖賜福那段，我不由挑眉，姑娘你確定嗎？！我怎麼老覺得你給說反了呢？

&ot;故而，&rdo;她卻在那裡昂起天鵝般優雅的脖子，像雷達看著小強一樣地對我高高在上道：&ldo;哪怕殿下與公主將臣妾千刀萬刮，臣妾亦不能讓殿下毀在夫人的手上。&rdo;

這絕對不是我第一次收到來自於段月容女人的示威，須知現在已然排到第五十四號，還不包括&ldo;打野食系列&rdo;，但這位洛洛姑娘確確實實是最最充滿正義感的一個，而當時的我的的確確也當真沒把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