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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事兒,你確定那是老二嗎?咱們會不會是有誤會呢?老二他……打小就喜歡你,想是好不容易得見四妹,不想再讓你拆上原家那些爛事了,故而做了些錯事,無意間亦傷了咱們兄妹感情…&rdo;
我定定地望著於飛燕的真切期望的臉,微微笑了起來:&ldo;大哥,我……也真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夢罷了。&rdo;
那一夜,我們談得很晚,等到蘭生,珍珠他們找到我們倆的時候,我們倆正相互扶著大唱著亂七八遭的歌,於飛燕吼著秦腔,我唱著男人的傷心情哥。總之場面混亂,後來齊放告訴我,東子想把我和於飛燕分開,各自去就寢,可是於飛燕卻湊著大腦袋熊抱著我的腰傷心大哭,我卻哈哈大笑。然後兩人都不省人事,直睡到日上三桿。
我頭痛腦裂地醒來映入眼臉的便是蘭生板嚴肅的臉。
然後這十天來不同我說話的人兒,一開口便是辟頭蓋臉地一頓罵:&ldo;你不要命了麼你,明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檢回這條小命,就想一頓酒全廢了嗎,你對得起林畢延還有我嗎?難道又不想見你那情郎了麼?&rdo;
我揉著發疼發麻的腦袋,心裡卻暗想我花某人何時何地曾經還對不起你麼?什麼情郎不情郎的,說得人像花痴似的,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倒教訓我像是我父兄輩似的。
他罵了一陣,見我只在那裡沉默不語,可能意識到說得夠重了,便嘆了一口氣,緩了一緩,默默遞上一碗高粱粥,我瞄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桂花香氣飄來,心氣稍解,只是低頭不語。
然後他又遞來一藥,我皺著五官一口氣喝了,就在我感嘆我的老天爺呀,果然人毒手毒藥也毒,他蘭生熬出來的藥就是這麼滴苦,他已經凝著臉遞來一塊桂花糖。
我快速接過往嘴裡塞,不由裂嘴一笑,且忘記他的惡毒,奇道:&ldo;你又打哪兒搞來的桂花糖?&rdo;
他卻答非所問,依然板著臉道&ldo;今日會有貴人進谷求見,你且收拾一下。&rdo;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我梳洗後於飛燕早已腫著眼站在議事廳里同大夥商議如何安排新來的羅家軍。
我聽了一會,直到姚雪狼來報:&ldo;貴客到了。&rdo;
於飛燕便滿面喜色地拉著我和蘭生,還有東子來到鷹岩崖。
卻見一人束著紫袍蠎帶負手挺立崖邊,烏髮高束,略有一絲披肩散發似墨緞隨風逆飛,那人面如冠玉,天狼星一般的明眸無波地看向我們時,已帶著一絲冷冷清清的淺笑向我們轉來,寬大的袖袍隨崖風翻飛,當真一派風流權貴,令人一見傾心。
我的笑容卻是一滯,身側蘭生的肌肉僵硬起來,於飛燕撫掌大笑著快步走了過去:&rdo;二弟,你可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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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燕回頭, 發現我與蘭生離他們足有四米多遠。
宋明磊對我淡笑著:&rdo;四妹果然一切無漾,最後找到了大哥。&ldo;
走進議事廳,我們兩廂坐定,於飛燕同宋明磊道了幾句寒暄。宋明磊開門見山道:&ldo;駙馬與我鎮守汝州,率麟德軍拖延潘正越進攻洛陽,武德軍一路裘錦城,武安侯便可駑天德軍安心直取晉陽,須知自古來,晉陽乃是兵家必爭之地,又是進入京畿的要道,同時麟德軍掩護王爺平定州,武德軍進伐州,突厥可汗助伐磷州,愚兄可斷定不出三月,便是一月,便可攻破竇周。&ldo;
天德軍乃是原清江的兵馬,元德軍是原非白的直系,麟德軍則是原非清宋明磊的心腹, 奉德軍卻是原奉定的兵士,武德軍是錦繡的直系,原來原清江打算先裘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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