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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沅抬起頭,眼底有些黯然無神,她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個小女孩,不情願地說道:「看見那哭著的小女孩了嗎?我弄哭的。」
說完,覃舒沅耷拉著的腦袋變得更低垂了。
賀妄衍倒是有些聽不懂,繼續問道:「你弄哭的?你怎麼弄哭的?你咬她啦?」
覃舒沅頓感有些無語,她瞪了他一眼,壓著不悅道:「我是狗嗎?!我怎麼可能到處咬人。」
耳邊又傳來了小女孩的抽泣聲,覃舒沅內心感到愧疚,她重重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哭了,我剛剛就坐在那,想跟她打招呼來著,可她一看見我的臉,就哭了。」
聽完覃舒沅的解釋,賀妄衍的疑惑愈發加深。覃舒沅雖然不是偏可愛的類型,不笑的時候也有些高冷,但絕不至於是讓小朋友看了會害怕的長相。賀妄衍蹙了蹙眉心,緩緩回頭看了著小女孩,陷入了沉思。
「你怎麼了」
覃舒沅關心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賀妄衍已經朝著小女孩走了過去。他走到小女孩的跟前,微彎著腰,溫柔地對小女孩說道:「文文,你告訴哥哥,你是在害怕那位姐姐嗎?」
小女孩的情緒平穩了一些,但依舊在低泣著。她順著賀妄衍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覃舒沅,但令人意外的是,她在看到覃舒沅後,卻是搖了搖頭。
敏銳的女警也嗅到了不對勁,她側目看見了覃舒沅放在椅子上的那個白色包包,試探性地問道:「文文,你是在害怕那個包包嗎?」
文文沒有回答,而是再次哭了出來。
這時包括覃舒沅在內,都覺察到了這個包包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覃舒沅主動走過去將包包遞到了賀妄衍的手裡,果不其然,文文在看見包包後嚇得直往後躲,並且哭的越發激動。
女警趕緊詢問道:「你這個包是哪裡來的?」
覃舒沅有些茫然:「這個包是新款,我昨天剛買的。」
「昨天?那時間對不上啊。」女警皺著眉說道。
賀妄衍拿起那個包,左右仔細地看了好幾遍,但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包包的款式很簡約大方,除了包的正面有一個很大的暗黑色蝴蝶結外,便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裝飾了。
等等!
蝴蝶結?
賀妄衍瞬間想到了什麼,他手指著包包上的蝴蝶結,再次詢問小女孩:「文文,你是不是在害怕這個包包上的蝴蝶結?」
小女孩緊緊地抱著女警的胳膊,幾乎整個人趴在了女警的懷裡,大概是感受到了大家對她並無惡意,於是面對賀妄衍的詢問,她第一次點了點頭。
案件突然有了意外的突破,幾人都顯得很是高興。但文文始終不願意開口,因此除了知道她在案發當日有可能看見兇手身上或者佩戴物中有蝴蝶結外,別的線索便也無從得知了。但好歹託了這個包包的福,讓案件有了一個新的進展。
女警決定先抱著小孩回警局說明一下情況,先給隊友們匯報一下新的線索。但小女孩的反應卻讓一旁的覃舒沅陷入了沉思。
她思忖片刻,突然開口道:「出車禍那天,我曾經看到那個男人手上有一個蝴蝶紋身。」
現場的氣氛突然安靜,身旁的女警反應尤為激動,「你再好好回憶一下,那是一個怎樣的紋身?」
覃舒沅雖然在事情方面的記憶力不怎樣,但是她對於圖案樣貌格外的敏感,她沉思了好一會,將回憶拉回到了出車禍的那天,在腦海中仔細回想著那個男人手上的紋身。
蝴蝶結,鮮血,染紅半邊的紋身,以及那張清瘦的臉龐
記憶一點點清晰,她猛地抬頭道了句:「我可以畫出來。」
當這句話被說出的時候,覃舒沅就已經被賀妄衍以及女警拉上了電梯。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