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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聽白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不確定能不能摘眼罩。
忽然就聽到一聲高亢的尖叫,然後此起彼伏地從離她不遠的地方傳來幾聲尖叫,有男有女,還隱隱約約聽得見付一一的大喊:「搞什麼鬼!嚇死我啦!」
看來大家都摘下眼罩了,蘇聽白也慢慢摘下眼罩。
入目便是一張慘白的臉,眼睛被塗成黑色,還有幾行血淚掛在臉上,正歪著頭盯著她,長發披散。
「她」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灰色衣裙,和蘇聽白的距離不到二十厘米。
蘇聽白有些詫異地挑挑眉,伸出手碰了碰那臉,軟軟的,觸感很真實。
她活了幾百年,什麼樣的鬼沒見過,這點小伎倆當然嚇不到她,更何況面前這個還只是個道具。
進入古堡後就沒有攝像跟著了,全是隱藏攝像機拍攝。
以節目組以往的套路來看,像這樣的「npc」身上一定有什麼線索。
房間很昏暗,只有一盞被固定的油燈,據她觀察,這裡應該是個小廚房,蘇聽白把「npc」抱起來放在油燈旁邊,開始在它身上找線索。
不出所料,果然在「npc」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了一封信。
信中巴拉巴拉寫了一大段話,大意是自己是這座城堡的洗衣工,勤勤懇懇做事,只希望家人能過得更好。開始突然有一天她無意中撞破了城堡主人三兒子的秘密,她很怕自己被發現,每天戰戰兢兢,於是她決定
看到這裡,後面的內容卻被一大塊污漬蓋住了。蘇聽白又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圈,沒什麼發現,便小心推開裡面的一扇門。
外面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是復古的壁燈,牆上掛著許多畫,地上還鋪了地毯,走在上面悄無聲息。
蘇聽白一邊走一邊打量這些畫,這些都是畫像,且都是男子,有老有少。
蘇聽白走著走著,突然停住。
她仔細看著這排油畫的盡頭,這裡的牆面空了一塊,她湊近了看,牆上有一塊略微比牆紙深一些的痕跡,是長方形的。
如果不湊近看,在這樣比較昏暗的情況下,真的很難看出來。
這裡曾經掛著幅畫,但被取下來了。蘇聽白可以篤定。
蘇聽白繼續沿著走廊前進,忽然就聽見了細碎的嗚咽,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綜藝是有真人nppc就意味著有線索,蘇聽白拎起裙擺,向聲音來源處快步走去。
這是間很大的臥室,門開著。蘇聽白探了個頭進去,看見個穿著傭人服的女人跪坐在床榻邊,正捂著臉哭泣。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忽然抬起頭來,看見她,隨即露出詫異的神情,聲音都發著顫:「你你不是」
話音未落,女人突然暈了過去。
這個npc一定知道些什麼,蘇聽白趕忙上前,推了推地上的女人,輕聲喚她:「喂,醒醒,話別說一半啊。」
見推不醒女人,蘇聽白眼珠一轉,伸手去撓女人的痒痒肉。女人沒想到她來這招,身子一抖,抿緊了嘴唇,想笑不敢笑。
蘇聽白見她有反應,便道:「你把話說完,我就不撓你了。」
卻恰在這時,外頭傳來全權的聲音,「好像是這邊。」
似乎還不止一個人。
蘇聽白趕忙起身,左右看了看,鑽進一側的衣櫃裡躲了起來。
她剛把自己的裙擺扯進柜子,全權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干!來不及了!
蘇聽白靈機一動,扯過衣櫃裡的道具衣服遮住自己的臉,從衣服之間的縫隙里觀察著外面。
全權的聲音再次響起:「哎,這裡有個人!」
身後還跟著個人,穿著盔甲,是蔣傑。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