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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道的，我不是說這個。&rdo;

&ldo;我不知道。如果你生氣了告訴我為什麼生意，有不足的地方我可以改進。&rdo;寧澤言眼角上挑，說完以後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下蘇恬，&ldo;想借你電腦用用。&rdo;

蘇恬狐疑地看著她，沒好氣：&ldo;幹什麼？&rdo;

&ldo;第一次正兒八經談戀愛，得查一查女朋友生氣了該怎麼哄。&rdo;

蘇恬瞪大眼睛盯著寧澤言，滿臉不可置信，寧澤言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平常愛豆式營業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過，聽多了也不為所動，可現在在她面前說著這種肉麻到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的話的是‐‐寧！澤！言！

&ldo;寧澤言你又瘋了？&rdo;

&ldo;我說實話，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猜來猜去，有什麼事情坦誠地說。這樣會省去很多溝通成本。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rdo;

&ldo;小事？寧澤言我覺得你一直以來都不夠尊重我，這不是小事。我是一個成年人，我可以為我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雖然可能那個姑娘就算我撤訴，你以陸子霖名譽受損一樣能起訴她，這是你的立場。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的立場。我自己的權益我可以自己主張，我可能會心軟，也可能不會，但不管我會不會，都需要我自己來做這個決定。&rdo;

從一開始，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就十分不對等，現如今蘇恬只覺得天平傾斜得愈發厲害。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商業關係就無妨，各取所需，但現在他們糾糾纏纏，這關係說不清也道不明。

&ldo;對不起。枉顧了你的情緒，讓你有這樣的認知。&rdo;寧澤言心中的思慮消下大半，蘇恬肯這樣說出來就代表著她的氣也散的差不多了， &ldo;我只是擔心你被欺負了。社會人心險惡，比起你我總歸是多見了一些人性。&rdo;

見寧澤言示弱，蘇恬語氣放溫和了：&ldo;我也不是有意置氣，我知道你的本意是為我好，你做了這麼多，為我出頭，我也不傻，不是不知道。但是比起這些，我想遵從我的想法的心情，結果是好的還是壞的，我都受著。&rdo;

&ldo;如果是同樣的事情擺在陸瑛面前，她一定會徵詢我的意見，讓我自己做抉擇。&rdo;

蘇恬不自覺將寧澤言和陸瑛進行了對比，寧澤言不甚在意並十分滿意這一對比。

他無形中離蘇恬似乎又近了一步。

&ldo;氣消了？&rdo;

&ldo;我沒生氣。&rdo;

寧澤言笑望著她，蘇恬無奈聳肩：&ldo;好吧，我現在沒生氣了。&rdo;

他沒再糾纏這個話題，俯身撿起了蘇恬剛剛摔在地上的紙張，整理齊整後放還到桌面。

&ldo;&r;星火計劃&l;都已經有人開始發作品了？&rdo;他餘光掃了兩眼，是參賽作品，但具體質量沒細看。&rdo;

&ldo;嗯，有些是以前發表的，有些是寫了投出版社可能沒成功的，數量還不少，我先粗略篩一道質量特別差的，篩過以後到時候再上報給你。&rdo;

寧澤言微頷首，&ldo;好。不過你不細化一下參賽細則嗎？&rdo;

&ldo;沒有細則啊，當時不是都說了啥都不限啦，至於最終評選票標準，你出的錢當然你說了算哇！&rdo;蘇恬哼笑著收撿外賣盒，&ldo;這就是屬於你們資本家的快樂。&rdo;

寧澤言見蘇恬漸漸笑得明朗，嘴角勾起，輕聲附和了一句。

&ldo;雖然我不提倡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