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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跟班準的關係屬實不錯,加上最近與榮潛之間的關係,也因為他毫無保留地傳道授業解惑而變得突飛猛進,故而在他倆面前說話的時候,文文也頗有幾分底氣。
聽到文文的話,班准這才意識到自己和榮潛貼得有點近了,實在沒有京海猛一的從容風範,於是立刻坐直身子,像是抱怨似的對榮潛說道:
「在家裡說過多少次了,在外面別往我身上靠,我是個體面人,今天給你留面子,下次注意。」
榮潛倒也願意給他面子,緊忙老老實實地應聲到:「知道了准哥,不會再有下次了,對不起。」
文文懶得挑破班准,省得擊碎他那顆脆弱的玻璃心,直接起身扭著腰準備離開包廂,邊走邊念叨:
「欸?班總不是要過來嗎?怎麼還沒動靜,我出去問問張經理。」
仍舊站在門外沒有進來的班卓沉默地轉過身,用眼神示意喜笑顏開地跟在他身後的張榔不要聲張,直接離開了富麗堂皇。
推開包廂門的文文剛好看到走在張榔前面的高大男人,但由於見到班卓的次數不多,文文並沒有立刻將人認出來,只通過形象氣質來判斷,那男人應該是位英俊多金的權貴。
在富麗堂皇工作的每個服務生都夢想自己會有一天被富豪看中,然後攛掇富豪重金將自己帶回家中盡情享樂。
就算只有一段時間吃香的喝辣的,也好過在這裡端茶倒水陪喝酒來得開心。
人精兒似的文文雖然也很嚮往這樣的生活,但他早就將這種事情看得十分透徹。
自從知道不能跟班准在一起之後,文文便打算好好在薪資不菲的富麗堂皇攢一筆錢,等到他二十七八歲左右的時候,拿著這筆錢回到老家,找一個對他那時的年齡來說的小狼狗,什麼時候膩了,什麼時候就換,自己做金主難道不香嗎。
他喜歡跳舞,就讓小狼狗看著自己跳舞,還得在觀賞過後附上有效的彩虹屁,這樣他才能夠給小狼狗打賞或獎勵。
因此在這個期間,除了賺錢之外,文文將哄好張經理作為第一要務。
他雖然跟班准交好,但日常管理他們的畢竟是張榔,所以還是要把眼前的大佛哄得樂呵了,才能有好果子吃。
故而見到張榔在前面走,文文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張經理~」
話音剛落,前面兩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一起朝身後的文文看了過來。
為了表達對富麗堂皇的忠心,以及對這份工作的熱愛,文文立刻騷話連篇地湊了上來:
「張經理,准哥的哥哥什麼時候到呀,我今天可是特意換上的粉色短褲,就想著那位班總過來,好好給他跳一段兒呢,也不知道那位爺喜歡什麼樣兒的,我就挑了我自己最喜歡的,至少自己熟悉,總不會出錯了。」
班卓停下腳步的地方正好在樓梯拐角處,燈光投下的陰影將他的身形遮擋了大半,更不要說完全被擋住的臉。
因此文文自然認不出班卓。
同時文文也不相信堂堂班氏集團總裁出門在外會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畢竟他見過身為副總裁的班准曾經的排場,但凡出門,司機、助理、保鏢那都是一個不落,更何況是大權在握的班卓。
而且原本班准二人就是在包廂裡面等班卓來,故而班卓應該是往富麗堂皇裡面行進,而不是往外面走。
所以當張榔拼命在自己身前、班卓看不到的地方朝文文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說廢話、保命要緊的時候,文文根本無法理解張榔的行為,不解地問道:
「張經理,你的手怎麼了?七?七什麼?張經理你是不是癲癇前兆啊?我的天,怎麼還嚴重了?我幫你叫救護車吧張經理?啊?你指身後做什麼?」
文文跟著張榔手指的方向看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