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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讓我母親魏靜秋找姜淮濃去的十里香?」凌子萩捕捉到了重點,她現在終於想通一件事情了,她的母親為何會自殺。
「對,我們三姐妹,我怎麼可能不把她拉下水呢?」尹玥點點頭,眸光掃過已經蔓延到床榻上的火勢,繼續道:「果然姜淮濃那個蠢貨真的來了,當她看到我,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是我又怎能輕易放她走?
我早在她的茶里放了藥,我趁她昏迷的時候,掏出我早都準備好的繩子,就這樣把她細滑,白嫩的脖子死死勒住。」
「夠了!」凌子萩聽不下去了,厲聲呵斥,她能想像到當時原主的母親魏靜秋在一邊看到這殺人的場景是怎樣的恐懼和崩潰,也能想像到當時頑皮跟著尹玥的馬車來到十里香瞧見自個母親殺人瞬間的蘇鍺是如何的恐懼、驚慌。
「尹玥,你真的很自私,你當時都是個母親了,你卻為了你自己的私慾不惜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沒有這個事情,蘇鍺也不會瘋癲十幾年也不會。」
她說著,嗓子突然哽住,細細想想如果蘇鍺沒受到那樣的刺激,後天在聖人的膝下加以調教,說不定真的是個明君呢。
「是啊。」尹玥順著凌子萩的話,望向躺在地上的男子,那張和她長相有七分相似容顏的蘇鍺,皺著眉頭,似乎還有些不甘呢。
「所以本宮身邊該死的人,不該死的都死了,鍺兒算是本宮唯一的期盼,如今也沒了,本宮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笑著匍匐團坐在地上,重新把蘇鍺的屍體抱在懷裡:「十里香的火是本宮放的,姜淮濃的屍體是本宮藏起來的,如今本宮這就去地府給她恕罪。」
說著,她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從發間抽出鳳簪,對準喉嚨便刺了下去。
同時屋內的大火迅速燃起,再也無力支撐的床榻發出陣陣木頭燒焦的脆響聲,下一刻只聽一道「轟隆」,搖搖欲墜的房梁從屋頂順勢坍塌下來。
「快走。」魚小碗知道尹玥是沒救了,她扯過凌子萩,對著身後的黑衣人一揮手,所有人開始往閣樓外撤。
凌子萩深深瞅了最後一眼匍匐在蘇鍺身上的尹玥,眸光瞥過她抽搐的流血屍體,搖搖頭跟著眾人走出詩萩苑。
馬車從鍺王府後門飛馳而出,因為凌子萩軟筋散的藥效還沒過去,此刻的她如軟趴趴的柿子癱軟在馬車的一角,眸光瞥過對面時不時撩開帘子警惕望著周遭情況的魚小碗道:
「看來你這次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不然我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魚小碗放下馬車帘子,嗔怒地翻了一眼凌子萩:「你給我賈家的令牌是不是早都料到這一天了?」
凌子萩搖搖頭,她又不是半仙,哪有算命的本事。
「沒有,只是以防萬一,倒是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派上用場,我們現在去哪裡?」她反問道。
「聖人死後宮裡發生了好多事情,能救你出來也純粹是巧合了。」
魚小碗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本來一張經常笑的俏臉,此刻愁雲密布。
「說來聽聽。」凌子萩倒是沒有魚小碗那般的一籌莫展,語氣依舊平淡得不像話。
「聖人駕崩,白馬寺鐘聲長鳴,我就知道出了問題,本來我是要去凌府找你的,誰知剛到半路,就聽到沿街的百姓說凌府被蘇鍺帶著的人抄了,我雖然愚笨但是也知道此事耽誤不得,再加上那蘇鍺每天都覬覦你,心中便大概有了計劃。」
魚小碗說著,給身邊賈府的死士交代了一句話,繼續道:
「我便立刻回到家中,大概給宮老爺子交代了幾句話順便讓他看好宮長瀾,便快馬加鞭的抵達賈家請求支援。
也幸虧你之前幫襯賈家不少,再加上皇后娘娘的賈府令牌,賈老爺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