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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凌子萩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司炎修昨晚對那味道尤為的敏感,原來問題的結症在這裡啊。
她想起昨晚在義莊的時候,發現的三個重要線索。
第一,第一具屍體的死亡原因和卷宗有違背,並且在屍體牙齒內找到相關彩色棉絲,懷疑死者有可能是窒息性死亡。
第二,兩具屍體全部都有被撕咬和分屍的現象,且根據第一具屍體的情況,兇手第一次分屍的時候應該是其第一次作案。
第三,兩具屍體脂肪堆積部位都有被刮取的痕跡,至於兇手的目的,暫時無從得知。
「那司大人的意思是,這個鮑芸可能死之前去過香粉鋪子?」凌子萩腦海里突然飄過絲絲轉瞬即逝的訊息,便連忙追問。
「一會吃完飯,我們兵分三路。」司炎修的表情恢復到嚴峻,「白彥你帶著這個香膏盒子去趟我們剛才路過的香粉鋪子,詢問關於鮑芸的事情,順便去徹查關於鮑芸周圍的訊息,如果兇手不是無差別殺人,兩名死者之間,甚至包括姚語,她們三人都應該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白彥點頭,拿過還放在桌上的盒子轉身走出酒樓。
「至於夫人。」司炎修眼神慢慢挪到凌子萩身上,見她面前所有的碗碟全數都已經見底,眉梢詫異挑起,道:「回去休息一會兒,然後我會派人接你去衙門的西屋。」
聽到西屋,凌子萩馬上想起昨個的姚語。
「你不是說她能夠被治癒嗎?」司炎修說著,不經意間把自己面前未動的魚湯放在她面前,繼續道:「雖然可能要違背我們的約定,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治好她。」
凌子萩微微錯愕,她記得倆人的約定,司炎修只是說只要她能讓姚倩語說出兇手是誰,便可放她離開,如今他卻突然提這樣的要求。
看起來似乎是他先反悔的,可是此刻在凌子萩心中這個鐵面無情的男人,竟然多了幾分人味。
「好,我答應你。」凌子萩回答的乾脆利落,「不過,我不單單會治好她,我給你保證,我會一併讓她回憶起兇手的訊息。」
司炎修聽到這,本來還掛著冰冷的臉上浮現幾分錯愕,望著小姑娘抱著碗享受地喝著魚湯的樣子,嘴角勾起難得一見的弧度。
「這個拿著。」待凌子萩吃完飯,司炎修隨手把另一件證物放在她面前,「這個令牌或許能幫到你什麼。」
凌子萩拿著令牌坐在衙門西屋內,望著床榻內蜷縮在角落裡的小姑娘,餘光瞥見昨個還乾淨的床褥上此刻濕漉漉的,便知道應該是伍郎中剛餵完藥離開。
嘆口氣,她把令牌收起,起身慢慢靠近,在姚語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她坐到了床榻另一角,道:「姚語,你還記得我嗎?」
姚語微微抬頭,驚慌如狡兔的杏仁眼中露出幾分陌生,直到她迎著窗外的陽光看清楚凌子萩的面容,警惕的眼神才慢慢變得柔和。
她點點頭,繃帶下的皮肉跳動。
凌子萩猜到她應該是在笑,便也回予一個友善的笑意,淺淺的梨渦掛在面頰更是讓她多了幾分親和力。
姚語被她這個舉動弄的有些侷促,扭捏間,開始朝凌子萩靠近。
這個情況很好。
凌子萩勾唇似乎很滿意姚語的主動,本來她還覺得治療這個小姑娘內心的恐懼是一段漫長的過程,現在看來應該比她想像中的簡單。
「看看我今天給你帶來了什麼?」說著,凌子萩開始在寬大的袖口中翻找,沒一會兒,床上就整齊擺上了好些小東西。
酥皮點心、七彩泥人、炒野栗子、兔子面具。
這些東西都是她來衙門時候路過集市買的,當然花的都是司炎修的錢。
姚語看到這些,臉上的欣喜難掩,指尖在幾樣東西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