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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是這樣的初衷,讓他得到了一個令他絕望又憤怒不已的消息‐‐昆卡一直都在監視並阻礙他的軍火貿易。
就在鬥獸的船隻頻頻被海關攔下時,佩羅的軍火運輸也出現了小的情況。
但由於青嵐政府的主要力量集中在昆卡的碼頭,而佩羅的碼頭只是偶爾被檢查罷了,損失並不嚴重。何況佩羅有著完善的應對措施,他的每一張訂單幾乎都能找到非己方的源頭,那即便海關不情願甚至知道其中有貓膩,卻又不得不放行。
這是佩羅之前走毒品時積累下的經驗‐‐只要貨不是自己買的,也不經過自己的手,他本人不在現場,甚至和船上親自運送的成員都劃清界限,那火就燒不到他身上。
所以就在埔塞灣登上勢力的頂端,而昆卡滿不在乎地親自簽下許多訂單之際,佩羅仍然是讓得力的手下代自己簽名和出面交易。
他永遠都是一個只會口頭傳達命令,卻絕對不親自捉筆的一員,這也讓青嵐的政府到現在為止,對他的罪行掌控得最少。
加之由於漁山支持佩羅的抗衡,軍火生意的訂單便由漁山的幾個大頭簽下。他們也有兩個被政府秘密請走,但這不要緊,因為貨是送到埔塞灣的倉庫里,那倉庫是昆卡的空倉,是薩加的空倉,是伏康的空倉,獨獨沒有佩羅的倉‐‐那佩羅便萬無一失。
可令他意外的是,明面上一切順利的貿易,卻在後院著了火。
當他得知自己的兩個軍火倉不知何時被搬空的消息時,他根本不相信‐‐什麼叫搬空,那可是以噸計算的重量,那是成千上萬的槍枝彈藥,就算有人想拿,也不可能浩浩湯湯、堂而皇之地拿走。
而且軍火倉有那麼多安保把守,一旦有人前來尋釁,必然發生大規模的交火,佩羅又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除非內部有人接應,那內應直接打開了軍火倉的大門。
於是佩羅得到消息的當晚,便讓情聖前去調查‐‐果不其然,消失的不僅僅是他的軍火,還有駐守某一座倉庫的全體安保。
他們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悄無聲息地走得一乾二淨。
而這樣的失蹤甚至不需要調查,佩羅也知道是昆卡帶走了他們。
安保不似鬥獸,鬥獸屬於認一個主就只聽一個主的命令,安保則是屬於埔塞灣的,所以佩羅可以調遣他們,昆卡也同樣可以。
那一刻佩羅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可以忍受分歧和離別,可以忍受爭吵乃至動手打架,可所有的矛盾都應該僅存在於昆卡和自己兩人之間。
他們作伴了那麼多年,即便不談曾經單純的同事朋友關係,也同床共枕了許久。
而昆卡現在的所作所為不外乎是道理說不清,我他媽就跟你玩陰的,反正就是不讓佩羅有和政府好好干一仗的機會和能力,逼著佩羅妥協。
也就是那一刻,佩羅對昆卡的感情摻進了不可忍受的沙礫。
這樣的情緒有好的一面,那便是佩羅不再時不時地就難過得難以自持,不再看到昆卡的衣服、聞到床上的味道就鼻頭酸澀,不再回憶著昆卡的懷抱和熟悉的溫度,從而可以一心一意、專心致志地對即將到來的清掃做出最全面的準備。
而壞的一面,則是佩羅因憤怒而沒有想到,這仍然是昆卡試圖救他的表現。
沒有軍火,就沒有戰鬥力,沒有與政府抗衡的軍隊,就沒有把戰爭正式打響的可能。
佩羅還是有機會全身而退的,只要在他被政府控制之後,交出剩餘的鬥獸就可以了。
然而這樣的舉措卻徹底激怒了佩羅,讓佩羅做出一個恰恰相反的決定‐‐他讓情聖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