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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楚,他这七尺男儿都未必受得了,她却能够一声不吭地承受下来。这场景震撼到他了,一时之间,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涩涩的,酸酸的,有些难受,原本对昀凰的愤怒竟是去了一大半,对她起了怜惜之情。
唉,他这条命,迟早有一天要毁在女人手里。
沈青云低声一叹,再也看不下去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爬了起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玉簪,朝着他们急跑几步,手中的玉簪对准长工的后背扎了上去。
长工没有防备,被他狠狠一扎,疼得松开了昀凰,转过头,怒视着沈青云:“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幸亏小姐机灵派我来,你她妈的到底是哪边的?”
“你是李茹雪派来的?”,沈青云诧异,随即怒道:“没看见她都出血了吗?你放开她!你是男人吗?对女人这么残忍”
长工闻言了然,原来是怜香惜玉来了,这些公子哥就是矫情,不由得冷哼一声:“残忍?呵呵。。。难道你不想把她压在身下?我只是在做你没有做完的事情,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
沈青云面有尴尬,“那也不能这样对她,这样欺凌一个弱女子,又岂是大丈夫所为,应该对女人温柔。。。”,话未说完就被长工狠狠的一脚踹开:“妈的啰嗦”。
沈青云倒在地上,这下再也起不来了,愤怒的盯着长工。
长工不再理会她,转身看向昀凰,****地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
第四十四章 就是要她身败名裂
荣寿园内,李茹雪正笑盈盈的陪着几个小姐说话,一橘黄色衣裳的姑娘心疼的抱着她的右手臂,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弹琴还伤到了手?”
李茹雪眼底闪过一丝阴郁,面上却柔和的笑着,道:“想着今日寿宴给祖母弹奏一曲,练久了忘记了时间,一不留神,琴弦断了”。
那姑娘皱眉,叹息着:“那也不至于五个手指都伤成这样厉害啊,可还疼着”。
李茹雪轻咬着下嘴唇,眼神忧伤的看着右手,面上却依旧堆着笑容:“不碍事的,为了祖母,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周围的夫人小姐们瞧着她那一副明明很疼痛却又坚强着忍耐的样子,有替她惋惜的,有暗自幸灾乐祸的,也有为她的孝顺感动的: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是啊,京城第一才女,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日后听不到她弹琴了”。
“是可惜啊,记得以前听她弹奏的那曲《蕉窗夜雨》,当真是娓娓动听,余音绕梁啊”。
“可不是吗,但愿她的手还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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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瞧见李茹雪眼神低垂,沉默的看着地面,表情分外伤感,李宛如皱了皱眉头,白了她一眼,起身,直接走到了李宛萍身边,坐了下来,小声的嘀咕道:“哼,什么孝顺,什么弹琴伤了手,瞧见她那做作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
李宛萍正跟她的手帕交周海韵闲聊,闻言诧异的看向她,见她面上的厌恶不似作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平日里李宛如很少主动找她,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何意。
李宛如看清了她眼里的防备之意,如何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虽是亲姐妹,可她们几个向来都是面合心不合,眼神落在了李宛萍和吴笑笑牵着的手上,不由得有些气馁,瞬间阴沉着脸:“看什么看,我坐过来碍着你眼啦”。
“没有”,李宛萍小声反驳道。
李宛如不依不饶:“什么没有啊,我看你就是有!”
李宛萍有些尴尬,倒是她旁边坐着的周海韵,拉着李宛如的手,道:“宛萍她没有这个意思,怎么啦大小姐,谁惹你生气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