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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檸愣了兩秒,想起之前的醉酒事件,笑出聲來。
「是哦,哈哈哈。」
白津寒看著她笑,眼神漸漸就深了起來。
談青檸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微赧。
前幾天她一直忙,每天累得倒頭就睡,兩人已經好幾天沒有親熱了。此刻好不容易有了假期,他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果然,白津寒的唇開始在她的頸後游移,溫熱的手掌漸漸伸入衣擺。
「聊好沒?」他的嗓音低啞。
「聊,聊好了……」
青檸的手指一顫,手機掉到了下去。
臥室里拉著厚厚的窗簾,床頭一盞昏黃小燈氤氳著暖色橘光。
旖旎氣氛中,談青檸聽到白津寒在自己耳邊低語。
「檸檸,作為家屬去同學聚會,我是不是應該有個名分?」
青檸此時已是腰酸腿軟,腦子也變得昏沉。
「什麼意思?」她睜開眼睛,對上他暗沉的眼睛。
身下的人清亮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迷茫,烏黑頭髮鋪滿了枕頭,臉頰白淨中透著潮紅的粉。
白津寒心口一動,低頭去吮她的唇。
「意思是結婚。」他低聲說。
青檸一頓,漫著水色的眼睛更加困惑:「我們不是就要結婚了嗎?」
他們的婚禮定在6月初,婚紗酒店全都訂好了。
她忙著課題和醫院的事,婚禮的瑣事基本都是白津寒在做。
思及此,青檸心裡不禁又是一陣感動。
「我是說領證。」白津寒的聲音從相交的唇齒間泄露出來。
青檸輕笑:「就這麼等不及嗎?」
「等不及。」白津寒咬了她一口,聲音有些悶,「免得老是有人來和我搶你。」
想起不久前的事,他口中的力道不禁重了幾分,語氣也變得又緩又慢,似有幾分委屈的情緒。
「我等了這麼久了……」
按照他的想法,本科就應該結婚了。
現在她研究生都快畢業了,自己等得還不夠久嗎?
談青檸的心裡「咯噔」一下,輕聲解釋:「那次是那個病人家屬不了解情況呀。」
前不久,談青檸負責管床的一個產婦出院,幾天後,產婦家屬託了院裡相熟的人來打聽談青檸的情況。
熟人不知道是怎麼打聽的,只打聽到了單身。
得知她是單身,產婦家屬有意將自己的親戚介紹給談青檸。
談青檸得知後苦笑不得,將自己已經訂婚的事如實相告。家屬可惜了一番,這才作罷。
這件事被她的同事以開玩笑的形式告訴了白津寒之後,他頓時打翻了醋罈。
當天晚上,談青檸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好不容易才將人哄好。
白津寒的目光幽幽,不說話就這麼盯著她看。
青檸被看得心裡一顫,下意識開口:「那明天民政局開門嗎?」
他們現在和結了婚的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過幾個月就要婚禮了,領證時間早一點也無所謂。
白津寒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開門。」
他側身躺下,將談青檸摟進懷裡,很好心地說:「明天有重要的事,今天就到這,早點睡。」
談青檸:「……」
她轉了個身,在他鎖骨上輕咬了一口,聲音有些恨恨的:「要是我戶口本不在這看你怎麼辦!」
第二天,談青檸一早就被白津寒叫醒。
「檸檸,起床。」
談青檸「唔唔」兩聲,混沌的腦子不清:「我們不能下午再去嗎?」
她還是好睏啊。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