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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雪自幼就久居深山,所看的书籍都是由师傅所买,所以扫雪对男女之间的事并不清楚,只在医书中看到一些,但那只是症状,与夜兄昨晚所说的那些完全不同,看来是扫雪愚钝,无法理会这男女之间的奥妙了。”
“呵呵……”夜枫干笑着,难怪扫雪不懂,即使是他们和尚,有时一些好奇玩劣的师兄弟也会到民间弄来春宫图看看,而这扫雪从小足不出户,书又是师傅所买,自然不会受到半点污染,月冰啊月冰,你交的朋友果然一个比一个有特色。
“那扫雪就做夜兄这样的。”扫雪忽然笑了,笑地很淡,但却很阴险,“是不是这样的男子才算真正的男人?”
夜枫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暗道他学得会吗?抬眸间,扫雪那倾城的脸却到了眼前,指尖轻轻滑过夜枫的脸,魅惑的语气吐入夜枫的耳畔:“你看我学地……像不像?”
那一刻,夜枫浑身犹如被人浸入陈醋一般彻底酥软,甚至已经忘记自己姓什么,他看见的只有扫雪那绝世的容颜,听见的只有扫雪那天籁之音,闻到的只有扫雪身上特有的迷人芳香,清醒的时候,扫雪已经回到原位喝着茶,淡淡的容颜上是认真的思考:“原来这么简单,改日在月冰身上试试。”扫雪想着,便为月冰担忧起来,她已经在龙紫珩那里三天,不知进展如何,龙紫珩会不会对她无礼?
看着扫雪发呆,夜枫暗道机会来了,在江湖行色的第一招,就是下药,他拿过了茶壶,弹指间,便是一粒细小地无人能见的粉末,然后为扫雪漆上了茶:“扫雪在想什么?”
扫雪端起茶喝了,微微抿了一口,然后走到琴案边开始抚琴。琴声淡淡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半个时辰过去了,夜枫僵硬地变成了石头,细密的汗从额间滑落,暗道:“怎么还没发作?”
琴声停止,扫雪看着夜枫淡淡道:“夜兄的合欢散已经过时了,下次可用用天下第一淫魔攻自在的千吟春,那是他最近一年才研制的,没有解药,见效快,使用也方便,放入香炉内即可。”
夜枫的下巴立刻脱灸,这是月冰所说的深山野人吗?殊不知,虽然月冰对扫雪从未说过这些,但扫雪的师傅花生却是极其痛恨淫药,只要世间出了新的淫药,花生毕要灭之。
当然,还有扫雪自己偷窥的,他知道月冰的信鸽必然会经过他的山林,每每捉下来自己先看了,才放走那些信鸽,所以这江湖上的事扫雪知道地比月冰还要快上几天。可以说,他对于色,是一脑子理论,但却并不了解这之间的深意,也就是毫无实践经验,因此他才能如此淡然地看待这男女之间的床帷之事。
他曾在医书上看到梦交一词,因为无图,便求教于师傅花生,花生的表情很淡,给扫雪的解释就是在梦中交配。交配这一词扫雪还是懂的,山中猛兽无数,每到春天便会求偶交配,所以那时扫雪在想,这只是生命繁衍的方法,只从动作上来看,其实毫无乐趣,所以夜枫对扫雪谈色,就如对牛弹琴,扫雪想的与夜枫说的,永远不会合拍。
春风徐徐,带着淡淡的花香,扫雪心想:春天又到了,山里的动物又该忙着交配了。
看,这就是扫雪对性事最初的理解,就是万物忙着交配。
屋外匆匆跑来了妲己,她很高兴,粉嫩的小脸在阳光下灿灿生辉,她跑到扫雪的面前,看了看灰头土脸的夜枫,心想他怎么憔悴了这么多,不知为何,妲己总觉得这个夜枫很是阴森,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会打寒战。夜枫对着妲己微微一笑,妲己又是一阵寒毛,她气喘吁吁地对扫雪道:“师兄,请,请柬。”
扫雪轻轻拉过妲己,用帕巾为她拭去额头的细汗。夜枫看着扫雪和妲己,身后阴风飘过,带出一个细弱的声音:“小天觉得他们更像是兄妹,扫雪公子看来尚不知男女之爱,才会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