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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吳得斌離婚,我也離開徐家,我們兩,自己過也能過的很好,不必靠別人,好嗎?」
黎馥郁躺在病床上,眼淚止不住的流,摸了摸爬在自己身旁程夕瑗的頭。
「夕瑗啊,我是想離婚,可是這婚不是我想離就離的啊……」
吳得斌怎麼會放過她。
「我幫你,小姨。」程夕瑗緊緊握住黎馥郁的手,「我有辦法讓你們離婚,我們走好不好?」
黎馥郁卻看著她有些失魂。
程夕瑗不懂黎馥郁還在猶豫什麼,她不停的說,不停的向黎馥郁保證,離開徐家以後她也能靠自己養活她和小姨,離婚也是可以順利進行的,一切都不用擔心,她會安排好。
但是程夕瑗怎麼也想不到,黎馥郁雙目無神的盯著的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夕瑗。」
她抬頭,「恩?」
「我懷孕了。」
黎馥郁說,「是吳得斌的孩子。」
值班的女民警看不下去,給程夕瑗遞了一塊毯子,說:「晚上冷,蓋著吧。」
「謝謝。」
程夕瑗點頭接過,陌生人的善意總是讓人心頭一暖,鼻子有些發酸,她問:「我能借您的手機打個電話嗎。」
「稍等,我去拿下手機。」
女民警起身,打開柜子,把專用的通話手機遞給程夕瑗,「你還是小姑娘,經歷這些,應該嚇的不清。」
她瞟了一眼還在對程夕瑗念念有詞的男民警,氣哼道:「自己態度差,還往人家頭上撒氣,我剛吃的宵夜都要吐出來了。」
程夕瑗勉強扯出一絲笑意,撥通了電話。
徐靳睿接到程夕瑗的電話的時候,剛在隊裡撂倒幾個新兵蛋子。
新兵們在河裡做著伏地挺身,其中有個膽子大的,大聲問:「長官,再做下去要喝泥巴水了!」
「這都忍不了?」
徐靳睿看著他,「最舒服的活兒忍不了的話,趁早滾犢子。」
士兵瞬間只得紛紛噤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剛進隊就碰上這種魔鬼長官。
陸成河在旁邊看著直搖頭,「會不會太狠了點,他們還是新人,身體素質還沒跟上。」
「還有力氣打報告。」徐靳睿說,「現在對他們手軟就是在害他們,控制好時間,五分鐘後叫停,回去就是疼一晚的事情。」
「你可真是…」陸成河無奈搖頭,「有電話,你接一下。」
上面是未知號碼。
徐靳睿順勢接過手機,訓練場夜晚開著大燈,儘管是冬天,也能見到幾隻飛蟲從光下飛過。
在電話接通那一刻,程夕瑗的聲音傳過來,喊他的名字。
台下的士兵偶爾抬頭,便見先前面若冰霜的長官突然整個人便鬆弛了下來,居然甚至覺得他嘴角帶著弧度。
真就見鬼了。
「徐靳睿。」
男人走到無人的地方,半倚靠在牆上,手隨意插進兜里,語氣很溫柔。
「嗯,我在。」
頓了下,有些疑問看向屏幕:「你是用別人的手機給我打的電話,還是換了個手機號。」
程夕瑗看向那扇小窗,是一片漆黑。
「我啊,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怎麼辦?」
徐靳睿微愣,隨即閒淡勾了下嘴角,「你能做什麼不好的事情,跟別人打架了嗎?」
程夕瑗沒忍住,捂著嘴巴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卻帶著鼻音,連尾音都在打著顫。
眼角不自覺湧出來眼淚,「什麼啊,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只會打架。」
徐靳睿知道程夕瑗多半又遇上了什麼事,情緒不好,他想盡力讓她開心,不要陷進情緒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