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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壞自己名聲呢。
倆人離婚不過日子,那也是她唐檸先甩了陸延川才是。
箱子被李萍抓著,唐檸半推半就的也就放了手。
「那我聽您的話,三日回門我再回娘家。」
這時,屋內的陸延川也走了出來,伸手捂著半邊臉。
一臉陰沉鬱悶,尤其是盯著唐檸的時候,低聲罵了句,潑婦。
李萍拿過了唐檸的箱子後,才看向兒子陸延川。
「延川,你這是咋了?牙疼啊?」
李萍上前拉開了陸延川的手,這才瞧見,陸延川那張又好看又黑俊的臉上,被撓了五道指痕……
罪魁禍首,正是唐檸同志。
李萍瞅著那五道血淋淋的痕跡,這心裡也是不舒坦。
「延川,這是咋回事啊?」
「唐檸撓的。潑婦,悍婦……。」
原本看著嬌滴滴還以為是只小貓,沒想到,真的是只貓,但是個野貓。
專會撓人。
他剛才就是想奪走她手裡的箱子,她以為他要打她,這一巴掌,直接撓他臉上了。
那迅速快的,他都沒反應過來。
等感覺到疼,這臉上已經有血跡了。
唐檸瞅著那母子倆,臉上一點懊悔沒有。
這點血算啥,昨兒晚上她還流了一灘呢,她都沒喊疼。
陸延川一個大男人還有臉嗷嗷喊疼?
陸延川這下,真的是如了李萍的意了,想去兵團農場也去不成了。
臉上這傷,沒個日,怕是好不了……
三人在家裡乾瞪眼了一天。
唐檸是嫁過來的外村閨女,又是新婚第一天,不愛串門子。
陸延川倒是想出去,可臉呢,沒法出門,索性在家裡做了點農事,將家裡的秋收的工具打磨了下,木柴砍了下。
李萍最愛出去串門子,聊八卦。
她因為身體不太好,也不上工,家裡全靠陸延川來掙錢。
因為是在兵團農場,跟地方的合作社還是不同的,在裡面做事除了每人定量有口糧,還有工資可以拿。
陸延川的工資足夠養活他娘,富富有餘。
陸家的日子,實際上過的也不算差。
屋內,唐檸躺在床上,盤算著自己的私房錢。
她這結婚嫁人的,雖說沒要陸家的彩禮,可陸家還是象徵性的給了六十六塊錢,又給了唐家一筆錢,作為給唐檸做衣裳的,這些都是李萍操持的。
當然,唐家給的陪嫁也是足足的。
除了三大件,還有兩個大紅木箱子。
陸家給的彩禮六十六,她爹媽又添加了三十多,湊了個整,正好一百塊錢,給了唐檸,讓她自己收著。
唐檸從小是嬌養長大,家裡從不缺她的吃喝。
逢年過節,尤其是集市的時候,她媽都會給她一點錢,讓她出去玩。
這姑娘是不缺錢話,可奈何因為花錢太厲害了,倒是沒存多少。
滿打滿算,也就手裡一百塊錢。
但這一百塊錢,對她來說,已經算是一筆小財富了。
將私房錢藏好,全部鎖在了她的小皮箱子裡。
等到中午,李萍來喊,唐檸才起來吃了個午飯。
這新婚頭天,她吃的還不算差。
早上是米粥雞蛋,晌午是手擀麵,李萍還弄了個花生米,唐檸是吃的飽飽的。
在陸家一呆兩天,唐檸就靠著混日子過去了。
三日回門。
一大早她就起來了。
吃過早飯後,還沒等唐檸準備好東西,李萍就忙著喊唐檸來。
「檸檸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