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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扶我一下,我怕下樓梯摔到。&rdo;
人家腳疼,我還非逼著人家出門,這讓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打開木門和防盜門,我抓住她的大臂,攙著腿腳不利索的蔣妍邁出屋子。但蔣妍的手跟身體貼得很緊,捏著她的大臂,手指便會不可避免地與她胸脯側面相接觸。
碰了兩下後,我臉一紅,就把手下挪到她小臂上。
蔣妍似乎也後知後覺地明白過味兒來,臉頰飛起兩道酡紅,強撐著氣勢,在關門的一剎那,她大大咧咧地瞪我一眼,說了句驚天動地的話:&ldo;……屁眼兒都讓你捅過了,還臉紅個啥!&rdo;門fèng里,我清楚地看到席蔓莎上方的床單微微抖了抖!
我差點驚吐了血!
我了個暈!
你少說兩句能死嗎!?
第65章 【琉璃廠的最後一片古瓷】
門已然被蔣妍一把合上了,&ldo;……愣什麼神呢,走啊。&rdo;燙紅著臉蛋的她沒看我,徑直往樓梯走去。我鬱悶不迭地給了自己腦門兩巴掌,遲疑著瞅瞅掩上的防盜門,哀聲一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無奈,只得先跟蔣妍一起下樓。
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啊!
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在馬路對面的小花園裡,我藉口要打電話,讓蔣妍先走,而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席蔓莎的電話,嘟嘟嘟嘟,十幾聲響罷,通話自動中斷,沒人接聽。略微一想,我知道受傷的席老師可能是無法接手機,便快速發去了一條簡訊:剛剛蔣妍的話您可千萬別誤會,是這樣,我家住平房,蟲子特別多,那次她去我家時恰好被一條錢串子鑽了屁眼兒,那種蟲子您應該清楚,是專門往有洞的地方鑽,嗯,後來一看不行,蔣妍就叫我幫她把蟲子摳出來,她方才說的捅過她那裡,就是這個意思,對了,您要是不信,可以翻翻她家抽屜,裡面肯定有盒季德勝蛇藥片,不然,您當面問蔣妍也行,我真的不騙您。
把簡訊打過去,我心裡才稍稍踏實了些,不過,卻也沒多大把握,唉,但願她會相信吧。
心不在焉地繞著花園轉了一圈,最後在一處涼亭前與蔣父碰了面。
&ldo;沒看到蔓莎?&rdo;蔣父問。
蔣妍叼著根綠豆沙冰棍搖頭,&ldo;我們也沒見著,小姨也真是,大熱天的,跑哪去了。&rdo;
我道:&ldo;席老師許是走了其他路,先回去了。&rdo;
蔣父想了想,&ldo;……我尋思也是,那回家看看吧。&rdo;
我腳步一頓,沒有跟他們一起往前走,摸著鼻子道:&ldo;蔣叔叔,我還有點事,想先回去了。&rdo;
蔣父蹙蹙眉頭:&ldo;那怎麼行,今兒個多虧你接蔓莎回家,嗯,晚上吃晚飯再走,我請你們下館子。&rdo;
&ldo;謝謝您,還是算了,真有事。&rdo;我主要是不曉得該以何種表情面對席蔓莎,蔣妍父女倆在場,我也騰不出工夫與席老師解釋,還不如先行離開,等晚上再說。
拒絕了父女倆的熱情邀請,我坐上公交車,直奔琉璃廠。
和平門地鐵站往南至虎坊橋的路段,是廠甸廟會的舊址,不過由於種種原因,去年春節開始,廠甸廟會就挪至不遠處陶然亭公園裡面了,我是個極其念舊的人,無論是廠甸廟會搬遷,還是宣武區、崇文區要與西城區、東城區合併,我均感有些不適應。拐進東西街琉璃廠,我一直向東走到頭,前後看了看,逐而進了最外側一家專賣文房四寶的店面。
掃了眼滿屋子的毛筆宣紙,我詢問道:&ldo;老闆,您這兒有元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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