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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夠!」陸宴之看他這麼護內,求生欲極強的否認,「我們在勸念姐對你好點。」
「是吧,念姐?」
他們適才才拿她和顧以澤打趣,沈念當然不肯幫他,輕輕咬著杯沿不說話。
「完了完了,念姐記仇了。」陸宴之大呼不好。
唐毅幸災樂禍地來一句,「讓你不著調地開她玩笑。」
「那不是你先說什麼……」
兩人在桌上你來我往互相踢皮球,顧以澤掃了眼桌上沒動的牌,低頭問身前的沈念,「不會?」
沈念放下杯子,又是搖了搖頭。
「我教你。」顧以澤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讓他坐在他原先的椅子上,然後他自己坐她旁邊,手臂搭在她椅背上。
親近的舉動,仿佛將她攬在懷中。
陸宴之立即「喲喲喲」的起鬨。
顧以澤瞥他一眼,「我們今天要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念念你說好不好?」
沈念鬥志昂揚地點點頭,「好!」
讓你們拿我們開玩笑!哼!
陸宴之整理著自己面前的牌,「霄哥在這裡呢,澤哥你可別太狂。」
凌氏,在澳門、拉斯維加斯和摩納哥都經營著大型賭場,而凌雲霄正是凌氏太子爺,賭場就是他的戰場。
牌桌上,能夠跟他一較高下的人,屈指可數。
當然,顧以澤算一個。
所以,他並不忌憚凌雲霄,掀眸瞧了眼左邊的人,「我和念念兩個人,凌氏太子爺只有一個人。」
「是是是。」凌雲霄拖腔帶調的應和著,「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這話顧以澤愛聽,手指碰了下沈念放在桌上的手背,「念念摸牌。」
聞言,沈念聽話地按他說的,伸手摸了塊牌回來。
顧以澤看了眼。
「放這裡。」他抓過她的手,將剛剛摸回來的牌放在兩張之間。
然後頓了下,又帶著她的手指向一個紅色的北,「這個扔出去。」
他手心乾燥又滾燙,熨帖著沈念的手背。
沈念一陣臉紅心跳,但還是堅持著按他引導地照做。
問題是,牌扔出去後,顧以澤的手並沒有鬆開,就這麼扣著她的手放在桌上。
同桌几個紛紛偷瞄兩人的手,然後暗暗笑起來,那想要壓抑卻又止不住的笑聲,別提有多曖昧。
沈念渾身發燙,默默將自己的手往回收。
顧以澤掌心一空,偏頭看她。
她從臉頰到耳朵殷紅一片,直蔓延到脖頸,嬌嫩的耳垂,似粉色珠玉,惹得他眸光幽深,抬手捏捏她耳垂,有意逗趣她,「你很熱嗎?」
「哈哈哈哈……」
桌上幾個人終於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來。
本來被他的幾個朋友開玩笑,就夠沈念臉紅心跳的,結果顧以澤還要來調戲她!
真的壞死了!
沈念再也坐不住,揮開他的手,倏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你自己玩!」
「念姐這是……害羞了?」陸宴之望著推門出去的人。
凌雲霄有老婆,更懂女人一些,抱著兩條手臂打量了下沈念吭哧吭哧的步伐,搖搖頭,頗有經驗道:「不止是害羞,好像還有點生氣呢。」
「那,澤哥,你還不快去哄哄?」陸宴之收起了調皮,正色道。
「哄什麼?老子不會哄女人。」顧以澤擺出一副完全不care的姿態,起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椅子溫熱,是沈念殘留的體溫。
「嘖,瞧瞧,咱們顧總這男朋友當的,這地位!」唐毅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又偏頭去教導最小的那個,「當男人,就得當成你澤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