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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
蔣小魚並不在乎魯炎的態度。他剛一直在琢磨,演習沒有規定俘虜不可以逃走,而且剛才那傻大兵也說,這次演習一切細節都是要儘可能接近實戰的,這要是實戰,咱們更可以即興發揮發揮了!
看魯炎不理他的建議,蔣小魚又招呼張沖。張衝倒也乾脆,反正你說怎麼幹咱就怎麼幹吧!
蔣小魚有了主意,他叫魯炎做翻譯,自己要跟那大兵派克對話。
說完,蔣小魚開始咳嗽了起來。派克轉頭厲聲制止,蔣小魚不但沒收聲,反而越咳嗽越厲害。
&ldo;我口袋裡……有藥……幫幫我,我有哮喘!&rdo;蔣小魚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樣子。
魯炎用英語跟派克翻譯了一遍。
派克將信將疑地看看蔣小魚:&ldo;給我老實點兒!&rdo;
可是蔣小魚非但沒有&ldo;老實&rdo;,而且咳得滿臉通紅,不一會兒就翻了白眼兒不動彈了。
張沖也不管派克能不能聽懂,大叫起來:&ldo;這小子不行了!快!沒氣兒了!&rdo;
派克將信將疑地走過去,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張沖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看到派克走到自己身邊,張沖騰起剪刀腳一下鎖住了派克的雙腿,派克剛要反擊,蔣小魚忽然睜開眼睛,抬起一腳正中派克的面門上,派克頓時昏倒在地上。
因為派克倒在張沖旁邊,而張沖的手被綁在後面,只能用腳一點點摸索著派克的衣服口袋。
&ldo;什麼刀都沒有嗎?指甲刀也行啊?&rdo;蔣小魚指揮著。
張沖什麼都沒摸到,蔣小魚乾著急幫不上忙。這大兵怪不得上不了前線,身上一點基本裝備都沒有!
蔣小魚的眼睛滴流轉著,忽然看到牆角處箱子頂上放了一個空酒瓶,頓時有了主意。他把腳伸到了張沖面前。
&ldo;幫我把鞋帶解開。&rdo;
&ldo;滾犢子!我的手要是能動啥事都用不著你了!&rdo;張沖回敬他。
&ldo;誰讓你用手,我是說用嘴。&rdo;蔣小魚說。不等張沖瞪起眼睛罵他,蔣小魚趕緊解釋,自己準備拿靴子當炮彈把對面那酒瓶打下來,利用玻璃碎片就能把繩子給割斷。
張沖忍著厭惡,勉強把蔣小魚的靴子鞋帶給解開了。
&ldo;你他媽多久沒洗襪子了?&rdo;張沖吐著唾沫問。
蔣小魚並不理他,瞄了一下對面瓶子,把靴子使勁兒甩了過去,可惜誤差太大,靴子只打中旁邊一個破箱子,落了下來。
一看沒砸中,張沖氣得又要罵他。
蔣小魚已經把另一隻腳伸到了他嘴邊,張沖一臉痛苦。
在外面的激戰中,蛙人大隊敗勢明顯,只剩下為數不多的戰士在苦苦支撐著。向羽和巴朗見勢不妙,早就放棄了正面的交鋒,改從側面潛入島嶼。
倆人從海水中爬上礁石,一邊閃躲著野狼大隊的偵察直升機,一邊在陡峭的懸崖石壁上徒手向上攀爬到了頂峰。從這裡可以看到野狼的大後方,兩人發現這裡竟然只有一個中隊駐守,便把這個情況向指揮室里的龍百川做了匯報。
龍百川百思不得其解:海路都被蛙人們監控封鎖了,沒有任何船隻通過,野狼隊怎麼還能把人都藏起來呢?他囑咐兩人繼續偵察,不要輕舉妄動。
在海島的另一邊,一輛吉普車在叢林中的小路上奔跑著,由於路顛簸不平,吉普車在路上跑得並不快。駕駛室里,幾名野狼的大兵正在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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