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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唯一的路标,你身上的骨血,是我延续生命唯一的希望。小樱,你要记住,在痛苦的大地上,你始终是我古老和新鲜的曙光,是大江生生不息呼唤我的潮汐,是我最后的苦涩麦草和永不枯竭的泉水。总有一天,这些无谓的争斗将要平息,我要和你重造我们的家园和灵魂,重造一个什么也不驱逐的世界。
父亲的战争 第二十三章(4)
她忽然扑入他的怀中,两人生离死别地疯狂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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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勇波和胡队长在办公室谈事。老胡磕着烟袋说,我根据彭蛟那个兄弟报告的情报,去把冉幺姑的院子抄了,可是也是没逮到人,她们可能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先撤了。关勇波说袍哥这个会道门,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这儿根基很深,是个隐患啊。
胡队长说好在你把跛豪的窝给端了。可是现在蒋跛冉覃这四大天王,还一个都没归案,马县长可是明令在先,再不拿获几个匪首,我们的脸上也实在太不好看了。关勇波说蒋团长的下落最近也没有了,奇怪。老胡啊,咱们分个工,你赶紧负责追查蒋团长和跛豪的踪迹,我负责追查冉幺姑和覃天恕,争取早日彻底解决这四个人的问题。胡队长说我看可以。你带一队,我带二队,三队留守。
关勇波说今天我先出去摸摸情况。说完他出门带着黄世杰朝铁炉寺走来,计划去看望田樱,告诉她关于覃天恕的选择。黄世杰看见关勇波心情沉重,拉话说队长,这个女人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啊?关勇波沉吟,然后说哎,是我读书时候的师妹,就像自家的妹妹啊。
黄世杰问,她是追你来的吗?你为何把她放在尼姑庵里?关勇波边走边说,她是追随覃天恕来的。这是个好女人,嗨,这里面太复杂,一时半会跟你也说不清。黄世杰说这山上多苦啊,何不把她接到街上去住?
关勇波摇头说,一来是她自己不愿,二来我也想通过她,帮我们招降覃天恕啊。再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黄世杰说,覃天恕也曾经是你的好朋友吧?我看得出来,老胡在背后也有怀疑和议论。关勇波说是啊,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走出这儿的。实在没想到现在却以这样对立的方式,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起点。
黄世杰感佩地说队长,我看出你这人是很讲感情的,我们都愿跟你干。关勇波内心的委屈被触动,鼻子一酸,几乎流泪,转眼远望别处说,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共产党员也是人组成的嘛。可是,人世间的恩怨情仇,太复杂了。
很快来到大石庵找出田樱,关勇波问天恕刚走是吗?她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他笑道看你的泪眼红肿就知道。她羞涩苦笑道哎,他想让我先回去,可我,我担心再也见不到他了。说到此,她又哽咽,关勇波安慰道,他只要愿意按我说的做,我保证帮你把他送回来。她忧虑地说勇波,你知道吗?他很难,很难真正地按你说的做,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救他吗?我求你了,勇波,你要帮帮他啊。关勇波沉重地说,他怎么跟你说的?他完全不愿帮我们吗?
她说不,不是。他已经想通了许多了,他愿意帮你去寻找小单,去营救小单,可是他不知道小单在哪儿,更不知道小单的死活,你把他的命和小单的命绑在一起的话,那小单要是牺牲了,是不是他也就没有活路了呢?关勇波说这也是我忧虑的问题,所以我还给他指了另外的一条路。
她痛苦地说,你说的另外的路,就是要他交出冉幺姑和其他的匪首,可是你是知道他的为人处世的,他怎么可能走这条路呢?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是可以为了所谓的义气去两肋插刀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去出卖他所认为的朋友呢?你这不是要他去死吗?他当初为了救我们,他宁可去蹲国民党的监狱,宁可被学校开除也不说出我们,道理不是一样的吗?你怎么能忘记他的这些好呢?
父亲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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