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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開口應道。
許諾不由得又多望了一眼手帕上的logo,想著這個牌子的手帕估摸著也得花上她半個月的薪水了,不過有錢人任性也是正常的事。
她口頭上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先帶回去洗下,下次如果湊巧還能碰見的話再還給他好了。
偌大的休息室里再無他人,隨即又避不可避的陷入了沉寂之中。
許諾有了身上的保暖外套,身子一回暖她就犯困起來,倒也無暇去多想邊上的厲寅北了。
不過她自己也是及時的定了鬧鐘的,並未睡得太久。
等她醒來後再進去裡面看許薇薇,果然鹽水掛得只剩下一點而已了。
醫生給許薇薇又開了三天的鹽水,而且翻看許薇薇的就診記錄時,發現許薇薇最近高燒的症狀有些頻繁,臨走前又特意囑咐了許諾下次有空的話及時帶許薇薇做個全身檢查。
回去的路上許諾想著許薇薇要是明天起來還沒有很明顯的好轉,她明天也不放心許薇薇一個人去醫院掛鹽水,估計還得請個假。
依著許薇薇現在的身體狀況,許諾感覺她隨時都像個定時炸彈似的,而且重點是她還不知道那炸彈幾時會轟然一下子的炸開來。
一想起醫生的那句等這次燒退後,還是儘早過來做個全身檢查。
雖然醫生多半是例行公事的叮囑,許諾此時想起來無端卻心事重重起來,不知不覺中連車子開回到了住處的樓下都還沒有察覺。
「諾諾姐,我們到了。」許薇薇掛了兩瓶鹽水下去,精神相比之前倒是好多了,眼下見著車子已經停下來了,許諾還是毫無反應的,她便開口提醒起來。
「哦。」許薇薇這麼一出聲提醒,許諾立馬點頭應道,等她和許薇薇都下車後,她又再次和厲寅北說了謝謝。
他也只是神色清冷的微點了下腦袋,是再見的意思。
許諾見著車子掉頭開了出去,這才扶著許薇薇朝裡面走去。
等到把許薇薇張羅著睡覺了,許諾這才渾身癱軟的走到浴室里洗漱起來。她自己剛擰了牙膏準備刷牙時,忽然就在鏡子裡看到了穿著盡黑色呢大衣的自己。
她、她居然連外套都忘記脫下來還給他了!
怪不得扶許薇薇上來時,她覺得自己都格外的笨重不便起來。她還以為是自己犯困疲乏加之又扶著薇薇的緣故,原來是因為穿了件不合身的大外套在身上而已。
她自己朝鏡子裡這麼一望,便又想起來她自己的那件短款的呢料外套倒是落在他車子的后座上了。
許諾也想不明白自己今天會這麼丟三落四的。
不過眼下隨著困意襲來,她覺著自己的腦袋都要漿成一團了,眼下把外套脫後往外面的沙發上一扔,這才重新到浴室里洗漱起來。
等許諾洗漱好出來後,她便逕自朝臥室里走去,可是都走到床沿前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轉身就朝外面客廳里的沙發上走去,隨手拿起那件方才被她隨意扔在這裡的長外套,一直走回到臥室裡面的衣櫃前面,她便特意拿了衣架出來,想要把這件外套掛起來。
畢竟光這件外套就是她幾個月的薪水,她怕萬一哪裡弄髒弄皺了還得拿去乾洗店裡清洗熨帖平整,還不如就收好放著,下次找機會還回去就可以了。
那外套本來就長,她拿了衣架一掛,便覺得沉甸甸的很。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將這件外套掛上去的時候,她居然聞到一絲清冽的味道。
淡淡的,似乎是煙味,有幾分苦澀的清香。
可是並不讓人覺得反感。
等許諾意識到自己居然對著一件外套在發呆,她臉上忽然就莫名的竄上一股熱意,有幾分私竊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