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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之外，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rdo;

大家都沒問題了。

布勞格斯坐在緊急起飛室靠在爐火邊的一把軟椅上，聽著雨水敲打屋頂的聲響，繼續打著瞌睡。

飛行員們都沉默不語。他們都坐在他周圍：有些和他一樣在打盹;有些在讀書;有些在玩牌。牆角里一名戴眼鏡的領航員正在學習俄語。

布勞格斯半眯著眼打量房間。這時，又進來了一個飛行員，布勞格斯可以馬上判斷出來，他還沒有被戰爭磨鍊得過分老成。他長著一張嫩臉，常掛著笑容，似乎一周也用不著刮一次臉。他身上的夾克敞著懷，飛行帽拿在手裡，徑直朝布勞格斯走來。

&ldo;布勞格斯探長嗎?&rdo;

&ldo;我是。&rdo;

&ldo;帥呆了。我是你的飛行員。查理斯&iddot;卡爾德。&rdo;

&ldo;好的。&rdo;布勞格斯和他握了手。

&ldo;風箏已經準備好了，引擎聲像鳥鳴一樣甜蜜。那是一架水上飛機，我想你知道。&rdo;

&ldo;對。&rdo;

&ldo;帥呆了!我們在海上降落，滑行到離海岸十碼的地方，讓你乘小艇上岸。&rdo;

&ldo;然後你就等著我回來。&rdo;

&ldo;沒錯。好啦，我們只需要等天氣了。&rdo;

&ldo;對。我在全國各地已經追捕這傢伙六天六夜了，所以一有機會我就補充睡眠。希望你不會介意。&rdo;

&ldo;當然不!&rdo;那飛行員坐下去，從他的夾克下面取出一本厚書。&ldo;我也需要補充我的教育。&rdo;他說，&ldo;《戰爭與和平》。&rdo;

布勞格斯說：&ldo;帥呆了。&rdo;說完便閉上了眼。

高德里曼和他的舅舅特里上校並肩坐在地圖室里，邊啜飲咖啡，邊把香菸灰掉進他倆中間地板上的一隻滅火筒里。高德里曼在重複他講過的話。

&ldo;我再也想不出我們還能做些什麼了。&rdo;他說。

&ldo;你已經這樣講過了。&rdo;

&ldo;巡洋艦已經在那裡，飛機也只在幾分鐘的航程之外待命，所以那艘潛艇一浮出海面，就會在我們的炮火之下。&rdo;

&ldo;只要能發現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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