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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有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郁少池伸手開大了一點點。在醫院睡飽了沒有任何睡意,就默默看著楊楚航開車。
「楚航哥,我們認識多久了,還記得嗎?」
「有一個月了吧?」楊楚航邊開車,看他一眼有點不太確定。
「一個月三天了。」郁少池翻著手機,不一會兒笑著說:「我想請你吃飯,明天有空嗎?」
「怎麼忽然要請我吃飯?」
「哪有忽然,第一次見面就想請你吃飯了,一直拖到現在,我們認識以來楚航哥都很照顧我,就憑這點,早該請了。」
楊楚航點頭沒推辭。以他對郁少池的了解,這個時候拒絕,小鬱律師的玻璃心會碎。
「請吃飯我當然樂意,但明天不行,早上得去醫院,下午先和梁小姐約了。」楊楚航頓了頓,「後天,後天怎麼樣?你有空嗎?」
聞言,郁少池這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面上倒沒任何異樣,甚至笑了笑,「這兩天我也只有明天有空。」
郁少池停頓了十幾秒,把選擇權交給楊楚航,但這十幾秒足以讓他膽怯,淺嘆了口氣,「算了,既然楚航哥和梁小姐有約在先,我就自己去吃吧。」
「確實不太巧。」楊楚航多看了他兩眼,越看越可憐,心軟下主動道:「這個周末有空的話我請你。」到車庫,他把車停穩,又補了一句,「上次不是說帶你去吃海鮮嘛?你有空咱們就去。」
郁少池點點頭沒說話,默默地解開了安全帶下車。
剛下過雨,一路過去的小道泛著淡淡的泥土腥。涼意的摻雜莫名新鮮,特別被風帶著掃過面頰,所有的倦意都沒了。
爽卻冷,郁少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楊楚航脫了外套給他披上,邊說:「別又吹感冒了,好不容易發燒才好一點。」
「謝謝。」郁少池揪著外套,側臉看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人,兩人中間僅隔了一拳距離,借路燈悄悄看楊楚航,心底一絲酸澀油然而生。
他不太懂怎麼愛一個人,更不懂怎麼把握,唯一一點,他清醒地知道,楊楚航一定要是他的。
……
第二天楊楚航正常上班,郁少池則睡到大中午,醒來手機上有三個溫錦的未接電話。
他眯著眼睛撥了回去,對面的女人就像一直等著一般,瞬間接了電話。
溫錦的老公,張容雲時隔兩個星期又出來和她要錢。開口直接要一百萬,被溫錦回絕以後,他今天一大早趁溫錦把孩子送去幼兒園的檔口,把孩子接走了。
「報警。」郁少池的聲音帶了一絲起床氣,掀開被子起來,扭了扭脖子才徹底清醒,問道:「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也不能報警,他會傷害清余。」溫錦說這話時,聲音有幾分哽咽。
「你的意思是,不報警,配合給出這一百萬,是這個意思嗎?」
「我拿不出一百萬。」溫錦努力忍著眼淚,「以前我和他說我很窮沒有錢,還要養清余,更沒有多餘的閒錢,可自從那天一口氣給了他五十萬,他就覺得我會有很多錢,纏著就不放了,他把清余帶走,說不給錢就虐待她。」
始終護女心切,溫錦完全慌了神。欲上時淡定地幫她分析,「有沒有問他拿著一百萬去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溫錦咬牙捏緊了拳頭,氣憤道:「張容雲本身沒有賭的毛病,是他那個男朋友帶著他輸了這麼多錢,什麼愛不愛情!他護著那個男人,想方設法為他找錢,連他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狠手!」
「所以是他的那個男朋友欠了一百萬,拿你女兒為要挾,要這一百萬。」郁少池總結完,諷刺地笑了一聲,「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如果我是你,這一百萬我不給,並且馬上報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