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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林似是聽到了動靜,迅速把圖收進懷裡。只是他還未轉過身,身邊就有一股劍氣逼來。
遲林側身瞥見盛語秋,本有意出手的殺招緩了下來,他閃躲到一側問:「這是幹嘛?」
「該問問你。」想起陳老三家是遲林帶著去的,加之此情此景,盛語秋對遲林的身份也起了疑,她未待遲林回答,又提劍發起攻擊。
遲林腳下功夫也不差,輕巧地閃躲開,又往後退了幾步,距離斷崖下的深淵僅有一步之遙,「我聽不懂。」
盛語秋想只要把地圖搶來,遲林自會說實話。她也不囉嗦,躍身直衝遲林的胸前。
遲林往側邊移,盛語秋一腳踏在崖邊,石塊散落,她頓時失了重心。
「小心!」遲林一把拉住盛語秋,用臂力將她拽回,倆人的距離近到近乎貼面。
盛語秋頓了頓,真有了可乘之機,她又手軟了。想起昨夜也是在這樣的拉扯下,遲林救了自己性命,盛語秋忽然顧慮起來,自己一個「男子」總不能硬生生在女人懷裡搶東西。
可是都打起來了,總要收場的。
盛語秋眯了眯眼,抬手就扯了遲林的面紗。
她雖看得清遲林的長相,可是被扯了面紗的遲林依然有一處驚了盛語秋,那便是喉結。面紗略長,遮住了脖頸,盛語秋也沒想過此處還能有千秋。
「你是男人?」盛語秋脫口而出。
從前只知道女人能生事,卻不想是如此能生事。遲林鬆了手,往後退了半步,這份恪守的禮儀像是自然流露,「我何時說過我是女人了?」
「……你!」盛語秋開始後悔剛才的顧慮。
遲林卻發現了樂子,「要不要……我對你負責?」
「你還有斷袖之癖?」盛語秋惱極了。
遲林思慮片刻,眼前小公子模樣的盛語秋還是挺可愛的,「我就喜歡你這種類型。」
「可惜我不喜歡男……娘娘腔!」盛語秋是喜歡男人沒錯,可她卻不喜歡喜歡男人的男人。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把遲林定義為娘娘腔。
遲林:「我幾時娘娘腔了?」
盛語秋滿目不悅,抬手出劍,對這來路不明的輕狂之徒,早該給點教訓。
盛語秋的劍嗖得逼近遲林的脖子,直指遲林的喉結之處。
遲林料定盛語秋不會下殺手,站在原地並未閃躲。他的目光落在劍尖,輕輕扯了扯嘴角,「一見著我就大打出手,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
盛語秋輕輕抿了抿嘴。如果遲林是細作,那自然不會只他一人。所謂順藤摸瓜、放長線釣大魚。既然眼下打不過,不如趁著遲林沒什麼敵意,智取得了。實在不行,就將計就計用一回美男計。
盛語秋把劍別回身後,把捏在手心的面紗遞給遲林,「我就是試試你身手。」
遲林嗤笑一聲,顯然並不相信,他沒有接過面紗。
「我這老遠的就看見打起來了。」一個年約五十的男子高聲道,他快步走近後接著說,「這有什麼事兒還需要動手啊?倆位不是本地人吧?我是這兒的村長,容我叨擾一下,昨天老陳家的娃子丟了,你們可見著十多歲的男娃子了?」
盛語秋順手把面紗塞進袖筒,對著村長拱了拱手,「我們就借住在陳家,也在幫著尋安兒。」
村長愣了愣,轉而禮貌地笑笑,「原來你們就是陳老三家的客人,這怎麼還打起來了?」
盛語秋看了一眼遲林,順嘴道,「切磋武藝……」
村長:「我瞅著以為兩口子打架呢。」
盛語秋沒有接下話茬,見識過遲林戲精的本事,她可不想再陪遲林演一出伉儷情深。盛語秋只想早點搞清楚真相,「您知道村里為什麼總有孩子失蹤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