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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見那些渣宰時,虐起來實在叫人愉快。
愉快中,他撿到一個小可憐。
——
血腥廝殺的戰場上,狂風呼嘯,碎片紛飛,穿著藍白衣服的青年腳踏星河,背後一束光墜落:「想活嗎?」
男人抬起頭,眸光冷寂:「想死。」
男人暴起。反被明朗一腳踩在脊背上,男人只聽見青年清朗聲音:「你想活。」
明朗指著自己心臟,「你的心告訴我,你想活。」
「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嗎?」明朗俯身,指尖划過男人沾滿血漬的臉頰,語氣詭魅:「我為你而來。」
明朗費盡心力救下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之時,男人一把抓住他:「你要走?」
後來明朗才知道,他救下的是頭瘋狼,唯一束縛瘋狼的鎖鏈,是自己。
——
已經成為皇帝陛下的男人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
他信念摧毀,國家背叛,最後一抹光寂滅。他已準備連同世界一起毀滅,是明朗,你腳踏星河而來,予我唯一救贖,予我一捧熱血。
小劇場
加冕之日,明朗奉上皇冠。
「我愛你。」男人垂首,單膝下跪,以星空起誓,我以赤誠之心愛你,我以不滅魂靈愛你,我唯一愛人。
明朗微笑:「我亦愛你。」
ps:金手指極其粗壯,蘇爽
第2章 豪門嬌妻帶球跑(二)
「我家這個孩子啊。」陳母拖長了調子,略顯蒼老的眸子溫柔的望著床榻上的兒子:「他看著軟軟的,其實最是心高氣傲,從小到大都沒幾個朋友,你是姓裴吧?」
裴瑾修有過一瞬的訝然,隨即便是失落,他追求陳笑這段日子,男孩哪次不是一臉不屑,甚至鄙視,怎麼會和家人提起自己。
但他並不打算說出來。
陳母繼續說道:「說起來你還是他交往時間最長的孩子,我記得他高中就跟我提過你,當時我並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那時候他就是喜歡你的。」
陳母感慨萬千,「你們雖然在一起了,要是平常我知道你們關係一定不會同意,還會遷怒你,可現在這種情況,是我家笑笑拖累你,你們這條路不好走,孩子,你放下笑笑,再找個男朋友吧。」
裴瑾修渾身一震,第一次出現強烈震動,他訝然的看著陳母,張了張嘴想否認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隨即他笑了:「不,他怎麼會是拖累,我要一輩子照顧他,希望伯父伯母能允許。」
陳笑:……
他說的什麼,他怎麼聽不明白了?
剛才不還是追求者嗎?怎麼突然就變成男朋友!
陳笑只想乾嚎:媽,他騙你呢!
驀地一陣頭痛,陳笑支持不住暈厥過去,再醒來只剩下他一個人。
屋子裡靜悄悄的,他聽見時針滴滴答答的轉動聲,是時間在流逝。
餘下做植物人的時間裡,陳笑算是破罐子破摔,那天之後他身邊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名義上的父母每次來都是以淚洗面,只有一個人,裴瑾修,他好像把家都搬進醫院了。
一直守在他身邊,為他擦身換被褥,甚至解決生理需求,陳笑以為這只是一場任務,但是漸漸的他開始懷疑自己。
甚至有時精神錯亂,他到底是現代的陳笑還是躺在床上的陳笑,沒人能給他回答。
但有一點他再清楚不過,他淪陷了。
就像現在,裴瑾修在他耳邊輕聲念書,不知從哪摘抄的詩句,合著夏夜蟲鳴陣陣,陳笑竟有種流淚的衝動。
裴瑾修念完卻聽見一聲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