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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個大逆不道的臣子,莫不是將她抱腹上的系帶給牽在了手裡?
只是還未待雪浪質問,這逆臣已然霎了一霎纖濃的眼睫,垂目望著他,眸色閃爍若星子。
「這可如何是好,咱們綁在了一起,分不開了。」他欺近她,眼眸對上眼眸,甚至快要貼上她的眼睫,他依舊若有似無地挑動著那一條緞帶,令雪浪生了一背的細栗。
奇怪,那細栗向四面八方擴散,令她面紅心跳,眼前人面目好看的過分,如此近的距離,他的氣息輕輕,有清冽的氣味,好聞又勾魂。
真的是飽暖思淫慾啊,雪浪認命似地嘆了一口氣,大約是晨起那碗芝麻湯糰兒吃的太飽,這會兒竟輕易地被他勾動了邪念。
「罷了罷了……」她踮腳,輕咬了一口宋忱的耳朵尖兒,「朕就做一回商紂漢皇,當街幸了你!」
她的話不過剛落地,自己便被壓在了一側的抱柱上,眼前人以手墊在她的背後,唇卻欺上她的,似火般的灼熱一霎籠住了她,他以不容抗拒的柔軟含住了她,吸吮著她的暖潤。
然而這吻纏綿卻短促,他捧住她的小臉,額頭輕抵著她的,輕輕地喘息。
「貴主吃了臣的寶珠,可不許玩兒賴……」他輕喘。
這話好生熟悉,呀,不是她從前勾搭他時說的話麼?
是報應吧!
雪浪愕著雙目,拿額頭撞了撞他的額頭,「你又不是狐仙龍女,怎麼送寶珠入我的腹中?」
宋忱卻目露心疼之色,伸手為她揉了揉額頭,復而道:「唇對唇,口對口,您舔舔我,我舔舔您,以口渡氣,把寶珠送進了您的肚子裡……」
雪浪更是瞠目結舌……是報應來了,沒錯兒。
「這,這是我的台詞!」
宋忱卻輕輕吮可吮她的唇邊,笑容美好。
「吞人寶珠猶如吞人骨肉,貴主的肚中已有了臣的骨肉,萬莫對臣始亂終棄啊。」
這,都是什麼話?
雪浪推推他的手,叫他放開自己,宋忱卻又在她的唇邊印下輕吻,眉宇間略略帶了幾分地哀懇。
「臣只同愛的人的共枕……貴主愛臣麼?」他有些自我懷疑,不確定地再問,「或者,貴主愛那十一名玉郎?」
雪浪被他勾動了邪念,這一會兒恨不得將他推倒在地,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只得分出心來打發了他一句,「君心不可測,更何況我還是姑娘家,怎可告訴你愛不愛?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朕自然愛。」
宋忱為之氣結,一霎鬆開了攬著她腰的手,矜持有禮地往後退了一步,面上的神色淡淡,又變成了那一位芝蘭玉樹的世家公子。
「貴主去吃早點吧,別餓著臣的寶珠——臣明日起便要退休了,您再也不能瞧見臣了。」他手指上還纏繞著她抱腹的緞帶,說話間他認真地將緞帶從手指上取下,遞在雪浪的手中,「臣雖愛甚了您,可同那些玉郎不同,任您玩弄……」
他有些落寞,雪浪卻接了緞帶,自己在手上繞著玩兒。
真是冤枉啊,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哪裡還能玩弄旁的男子?倒是今晨,這狼子野心的臣子將她撩撥起來了,卻撒手不管了,當真是讓人氣惱。
好歹她如今是天子,要幸了誰莫非還要徵求誰的同意?她眼眉豎起,恐嚇他:「還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朕此時此刻就是要玩弄你!好好的玩兒!」
她往他的身前一站,大約是要保持趾高氣揚的狀態,這便往前挺了挺。
兩團綿軟如雲般貼上了宋忱的胸膛,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她略略隆起的小腹。
宋忱一窒,攬住了她的腰際,一手摩挲上她的小腹,終於在雪浪的眼神壓迫下艱難開口。
「貴主……女子體型原不該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