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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周呈耳邊說了一句話。
剛剛還一片坦然的周呈聞言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壓抑起來。
這樣的話,他聽陳北說都心口發慌,讓他說出口……太難了。
這一瞬間他甚至大腦當機得都沒法去想她話里倒打一耙的語病,整張臉都漫上緋紅,清俊的面容多了點綺色,像是靈魂都快被她的要求炸懵了。
「不說?」陳北揚眉,繼續欺負他,「不說今後就都沒有啦。」
周呈抿了抿唇,眸光黝黑的盯著她。
心底難得的多了幾分被她欺負過頭的委屈。
這種話是在他的理智上蹦躂。
從小到大,他連個髒字都沒說過。
她讓他說的話,太超過了。
當然,他過去理智崩壞問陳北要不要睡他時那句話並不在他的考量範圍內。
周呈面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眼尾卻多了抹紅,過了良久才迎著陳北似笑非笑的目光啞聲說:「求求你……」
他閉了閉眼,這才破罐破摔的趴在她耳邊低聲說出了最後兩個字。
他的嗓音清冷,像股三江源頭摻著剔透冰晶的水,可用這樣的聲音說出這兩個字時卻有種綺麗感。
像是供奉在樓閣里的雕塑被迫染上愛念,性感至極。
連淚痣周邊都想暈了圈淡粉。
陳北沒忍住,眼角眉梢都是壞得要命的笑意,她攬著周呈的脖子,在他淚痣下輕吻,「你時間沒有說,現在是白天,你該再說一次。」
周呈:……
周呈被她吻過後眼尾壓的那抹紅越發明顯,他眼底第一次展現出近乎震驚的神色,羞赫快要淹沒他。
可這一次他沉默一陣後難得的無師自通,主動吻了吻她的側臉,鼻尖的蹭過她的脖頸間,低聲說:「北北,求求你,別讓我說了。」
他西裝革履時整個人正緊得不像話,說這樣懇求的話語帶著點可憐。
「又用美人計?」陳北笑起來,話語卻無情至極:「沒用,再說一次。」
她轉了個身,抵著他的額頭,居高臨下的說:「再說一次,周星星。」
大概和他剛剛想到了一處,陳北調侃道:「以前問我要不要睡你的時候不是很會嗎?現在怎麼反而不會了呢?」
激將法對周呈沒用,卻能讓他想起自己那天狼狽祈求陳北給他一點愛時迷濛瘋狂的場景。
過去想起來時心口都發痛的場景,在這一刻卻像致命的蜜糖,他仿佛穿越時間看到了陳北當時與他接吻時愉悅驚異的笑意。
——那眼神像看到了件格外新奇又有意思的事,所有目光都投注在他身上,誘人深陷。
周呈心跳加速,兩人靠的太近,連彼此的體溫都能感受到,到了這一刻哪怕是周呈也不得不承認,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閉了閉眼,仰頭吻上了陳北的唇,與她糾纏,等到停下後才喘了口氣。
在糾纏中,女人臉上同樣沾染上了緋紅,卻依舊好整以暇的等著他開口。
周呈眼底的矛盾和羞恥快要溢出來,開口時卻格外的沉靜,咬字清晰,俯在陳北耳側的聲音漸低,「北北,求求你……」
終於說出口了這句話,他反而整個人都像被打破了些什麼,眼尾壓的那抹紅波光瀲灩,骨節分明的手扣住了陳北的後腦勺,仿佛怕她再說出什麼令人難以接受的要求般,繼續吻她。
直到陳北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肩,這場近乎瘋狂的吻才算結束。
她依舊俯視著他,卻笑意盈盈,黑白分明的眼看透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低聲說:「怕什麼呢?」
「我剛剛想說」,她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音調,等見到男人同樣微頓的呼吸後才笑著說:「如你所願,周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