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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去了他就立刻能好。」舒襄嘴巴里嘟囔著,但還是掛了電話抓起外套就往醫院趕。
再往前幾年,他爸打架鬧事都屬於正常,只是這幾年病了之後也自知自己不再是健康人的對手,所以脾氣多少有了收斂,舒襄有些好奇這老頭兒怎麼又會自不量力地和人幹起來。
去到醫院舒襄才知道,他爸這次傷的還不輕,和平時的小打小鬧不同,傷勢還算嚴重,雙腿同時骨折,牙齒也被打落了一顆,送去急診的錢是那位阿姨幫忙墊付的。
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其中一條腿因為傷勢偏重需要儘快手術,舒襄得簽字,同時去辦住院手續。
還能交流,可見這次打架並未把他爸給打傻,只是本來就口齒不清,這下更為漏風了一些,舒襄心想這下完球了,估計ktv的工作是不得不辭,他這爹得賴上他,進出都需要他背進背出。
舒襄和他爸說了半天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後來還是和牌友阿姨溝通清楚了,他爸是在麻將館和幾個小年輕因為搶桌起了衝突,原本舒襄爸已經搶贏了的,結果沒想到牌場結束之後被人堵在小胡同里給揍了,他爸在意識還清醒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想著打給唯一的兒子,而是打給了紅顏知己。
警察已經把這幾個找事的小伙子給抓到,據說還很配合,願意走程序也願意配合賠償,照這個趨勢看,蹲監獄似乎也是願意的,甚至都不需要舒襄再去多說些什麼。
如果不考慮後不後媽的話,這位阿姨倒確實是個好人,她小心翼翼地提醒舒襄,是不是他爸之前結了什麼仇家,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把人揍成這樣。
舒襄爸的仇家遍地,仔細算起來的話沈之森爸應該也是一個,而且他也確實該打,舒襄一時想不起來有哪個特別突出的。
舒襄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沈之森,可是沈之森還是知道了,估計是壯壯告的密,舒襄覺得自己能行,沈之森卻還是給他請來了護工,在醫院一些抬進抬出的活讓護工來做,省卻舒襄一些力氣。
這起打人事件判得很快,就是純粹的肢體衝突,對方賠了幾萬塊錢,蹲半年牢房就算了事。
舒襄倒是並未多想,他覺得他爸純粹就是惡事做多了需要遭遭報應,直到有天接到了石蔚的信息。
石蔚和他早已經是如同仇人一般老死不相往來,輿論強大,強大到幾乎使他淡出娛樂圈。
劇黃,代言也黃,舒襄想不到石蔚親自聯繫他的目的,也只有一句話,問他最近過得怎麼樣。
舒襄不回,那麼石蔚就又問,你爸呢,最近身體還好吧?
舒襄怔住了,石蔚沒有那麼好心腸,他向來是最討厭舒襄爸,之前在一起時就覺得這老頭兒是個攪屎棍……舒襄覺得這其中有貓膩,忍不住地回問,「是你找人打的他?」
「你爸挨打了嗎?」石蔚反問,「倒也是活該。」
舒襄罵了一聲,答案似乎是不言而喻,他在噁心的同時還忍不住地抱怨,這幫人真是缺德,就算打也應該只打斷單邊腿,這樣會省去他不少的麻煩。
「報復我爽嗎?」舒襄又問,「打我才對,打他個糟老頭子算什麼,我又不心疼。」
「你在說什麼呀。」石蔚輕描淡寫地發過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結束了簡短的交流。
舒襄越想越蹊蹺,於是衝到客廳去找他爸詢問,這老頭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雖然還坐著輪椅,卻已經把挨打的細節都給忘了個七七八八,只說那天是第一次見到這幫小伙子,堵了他就是不由分說地開揍,揍完就跑。
舒襄又一連罵了好幾聲,他爸死了他倒無所謂,但如果真是石蔚搞的鬼,那就讓他窩囊,他得想方設法報復回去。
他忍不住地又去發消息詢問石蔚,石蔚直到半夜才回復他,「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