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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夠怨的,沒被她給氣死算脾氣好。
「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事吧。」他道:「要不然,你不會主動來。」
「是。」楚憐回答得也快。
陳墨嘲諷地笑。
他怎麼會不知道,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這樣的感覺,要不是有事相求,她怕是到死都記不起他這麼個人。
虧他還真抱有一絲念想,她是因為他,或者因為他剛剛身旁那些女的動醋生氣……
抽完最後一口煙,他掐滅菸頭扔了,用腳碾碎,慢悠悠地說:「我那些朋友呢,都沒個章法慣了,做事說話很隨意,所以嘴上也沒個把,說了什麼你也別往心裡去。」
楚憐怎麼會不知道,正是懂他和他身邊的都是群什麼人,剛剛全然沒往耳里聽。
她是來說正事的。
可陳墨又沒個說正事的態度。
「沒往心裡去。」她說。
「當然呢,我和他們也是一樣的人,物以類聚麼,你現在心裡肯定是這樣想的吧。」
楚憐不吭聲。
陳墨才問:「為的什麼事?」
楚憐說:「柯繁,我想保他。」
他問:「那些人,對你而言就這麼重要?」
「不是,只是個人私心。」
個人私心,多麼冠冕堂皇的一個詞。
陳墨又哪裡不知道,柯繁是她身邊關係最好的人,也是個男人,她那顆心擔心誰牽掛誰又裝得下誰,他怎麼管得著呢。
聞言,陳墨的笑慢慢消失,變得冰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勾起唇:「好啊。」
楚憐朝他看去,卻也聽見他後半句話:「你求我。」
第36章 收斂點 我這人不亂玩
陳墨說:「既然是為了別人來,總不能白來。這口也開了,總不能沒辦成事吧。」
楚憐緩了兩秒才懂他是個什麼意思。
她不敢信他是認真的。
「說不定我開心呢,就真的保他個一兩年,柯繁做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其實真要他坐個幾年牢都是委屈他了,大不了,花點人脈和工夫多交點資料上去保他到半年。」
楚憐說:「你可以做到嗎。」
「你人都來了,你說我能不能做到。」
他笑:「今天你低個頭,哄我個兩句或是軟聲軟氣求兩句,我就幫了。」
楚憐沉默片刻,只有一句:「陳墨,我不是裡邊那些女的。」
哄他兩句,軟聲軟氣?他以為她是什麼?
出來賣的嗎。
陳墨當然知道。
她是楚憐,是他的太太,有她自己的性格和自尊,那種狐媚做派,還做不來,也看不上。
可是他們男人喜歡,她不一定喜歡。她覺得陳墨拿她和那些女的比,是輕看她。
「我幫柯繁開這個口,是因為我跟他有好幾年交情,現在已經是仁至義盡。有辦法就幫,實在沒辦法也不強求。」
他既然沒那個心思,她也不強要求人。
楚憐要走。
陳墨拽過她胳膊,道:「裡邊女的不是我喊的。都是我那些狐朋狗友,我從沒沾過那些事。」
楚憐道:「原來你也知道解釋。」
「我故意說的一句話,你也聽不出來?我說讓你求我,你就求,我說那些女的,你就真往心裡去,那我平常其他的話怎麼就沒見你聽進去呢。」
楚憐道:「那你也不用那樣說話。」
「你呢,平常也不來找我,有事就記起我了,怎麼,我還不能有點脾氣了。」
「陳墨,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她平靜地說。
事實上楚憐從不和人這樣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