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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林鯨的出現就是那帶著純潔光輝的天上明月,照耀了他慘澹殘缺的世界,直到這一刻,他借著微許熏意才敢完全觸碰這輪皎潔月亮,占有著她。
「不要再丟下我了好不好?」
不會了。
她如是想道。
你也是我的光啊。
辦完事,林鯨精疲力竭,把頭髮吹乾後衣服也不穿,一絲不掛地滑進被窩裡躺著,沒等唐斯彧收拾完房間,她就沉沉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林鯨渾身酸軟,半邊身子被唐斯彧壓著,被子只蓋到腰部,場面甚是香艷。
林鯨輕手輕腳挪開唐斯彧擋在胸前的手臂,腿也從唐斯彧身下,正想往旁邊挪開一些的時候,唐斯彧就醒了。
「去哪兒?」他莫名緊張。
「熱。」林鯨說。
唐斯彧把她拉回懷裡,上半身趴下去再次壓住她,「空調開了一晚上,是你熱還是心熱?」
男人身體沉,林鯨有些呼吸困難,雙手推著唐斯彧硬挺的胸脯,蹙起眉頭聲音軟糯:「是你重。」
唐斯彧垂眸含情脈脈地打量著她,「多撒幾句嬌,我愛聽。」
林鯨翹起嘴,故意跟他作對,「不,撒。」
唐斯彧自有辦法治她,手悠閒地遊走在她腰側,忽然就鑽進被子底下,「現在幾點?」
林鯨的敏感點已經在昨晚被他摸了個通透,當即被刺激得暈頭轉向,下意識併攏雙腿喊出聲:「唐斯彧!唔中午我還得趕去片場。」
嘴立馬被堵住兩秒鐘。
林鯨感覺腰部一緊,身體就像鹹魚那樣被唐斯彧翻了一轉,姿勢變成她趴在唐斯彧的身上。
她還什麼都沒穿呢!
林鯨雙頰一紅,手忙腳亂地拉來薄被蓋在背上,手也有意識遮擋住胸口那裡。
唐斯彧深深盯著她的眼睛,舔了下唇,隨後悠然一笑,神情認真道:「林鯨,你要不要也在我身上留點什麼東西。」
「留什麼?」林鯨眨了眨眼睫。
「比如能證明我是你的東西,」唐斯彧說,「就像當初我在你耳朵旁留的印記那樣。」
林鯨聽了半天,這才想明白唐斯彧是什麼意思,她就往上面爬一些,頭埋進唐斯彧肩頸里,找好位置,張嘴留下了一排牙印。
下午在片場的時候,林鯨跟祁延演完一場對手戲,艾煙就跑來說傅承騫來了,在化妝間那裡等她。
剛回國內那會兒,林鯨就從傅家搬了出來,恰巧傅承騫在國內有項目,需要待上一段時間再走,林鯨便暫時住在傅承騫的別墅里,一來傅懷渂放心,二來她在傅承騫身邊,林言錦不會過多干涉她的生活。
等傅承騫回美國,房子就會轉到她名下,全權供她使用。
但傅承騫平日裡忙著工作,除了必要的宴會出席,她基本和傅承騫不會同框,傅承騫也很少會主動來她拍戲的地方。
懷著疑問和忐忑,林鯨來到化妝間,工作人員已經被傅承騫全部叫了出去。
林鯨把門鎖上走過去,「哥,你怎麼會來?」
傅承騫站在化妝檯前,放下手裡的一隻文件夾,回身看著她道:「晚上爸回家,咱媽讓我帶你回去吃個晚飯。」
林鯨站定,「這種事你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不用親自跑過來。」
「我若只是打電話,你會來嗎?」傅承騫上前一步,抬手去撥開林鯨特意燙卷的頭髮,潔白的頸間,就算有遮瑕遮擋,男人都能分辨出那是一層淡淡的吻痕,「昨晚媽去過別墅,你沒在,是和他在一起吧。」
林鯨頓時瞭然傅承騫為什麼會過來了,是來提醒她,而今晚的飯局不會只是家庭團聚那樣簡單。
林鯨心頭一震,慌忙推開傅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