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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慕心中一跳,嚇的不敢再用這條毛巾。
果然不只是孤立……竟然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芩慕不是那種受了委屈還默不作聲的性格,她當即就拿著毛巾和針走出去了,直接對裝死的三個室友發問,「所以,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毛巾里會有針這種東西?」
三個室友還在裝死,一個個戴著耳機裝作沒聽見,還是那種把芩慕當空氣的態度。
芩慕脾氣上來了,也不跟她們客氣,直接走到最近的一個室友床邊,拿著手機在床邊敲了敲。
「田菊,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芩慕現在語氣還算客氣。
被她叫做田菊的女生還是戴著耳機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姿態,明明看到芩慕就在自己床邊,卻還是兩眼一閉繼續去聽歌了。
芩慕一惱,直接扯對方的耳機線,硬生生把耳機扯了下來,耳機線掛到了田菊的頭髮,田菊被扯的頭皮疼,嘶嘶嘶的抽氣,終於沒有辦法再無視芩慕,惱火地大罵起來:「芩慕!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好好聽歌,你莫名其妙來扯別人耳機幹嘛!」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塞著耳機把耳朵搞聾了,別人跟你說話,你跟瞎了一樣。」芩慕也不示弱,直接反擊。
田菊冷笑,「那這也不是你上來就扯別人耳機的理由。」
「所以我的毛巾里為什麼會針?」芩慕懶得跟她繼續扯皮。
反正她本來也不是很指望什麼和諧的寢室關係,更不覺得保持所謂表面的和平不撕破臉有什麼意義。
反正她就住在這個城市裡,最多也就是回家住宿,也不用去顧慮什麼抬頭不見低頭見。
田菊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冷笑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我周末回家了,一直到剛才才回到寢室。」芩慕開始分析,「所以你們誰一直都在寢室里?你們離開寢室有沒有記得鎖門?」
「所以你在懷疑我咯?」田菊機敏的反問,「芩慕,你懷疑我也講點道理行不行?你周末回家,我周末也回家啊,我也不過只是比你早一點點到寢室而已。你真是莫名其妙,你懷疑我,又或者懷疑她們兩個,你有證據嗎?」
「無憑無據的,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田菊臉上一點都不慌,特別的理直氣壯。
芩慕也確實知道,自己無憑無據,但是就算不是她們做的,那她們肯定是放人進來了。
「我自導自演這種事情幹嘛?」芩慕大概是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結果了。
「誰知道你想什麼。莫名其妙。」田菊又重新把耳機塞上了,翻過身背對芩慕的時候,手心裡冒出了滿手的冷汗。
因為毛巾上的針,芩慕在寢室里開始變得非常小心,不管要碰到什麼東西,她都要很小心仔細的檢查一遍。
她箱子裡的東西沒有異樣,但是她放在外面的東西多多少少都被動過。
她用來洗臉的洗面奶被摻了東西,不知道是摻進了什麼東西,她是不會再用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她的牙刷也肯定不會再用,刷牙用的杯子也一起放到垃圾桶,她一點都不會去低估一些莫名其妙的惡意,毛巾能被塞進針,那麼牙刷可能就會被拿去刷過鞋子,杯子可能被拿去裝過尿,擺在床底的鞋子裡可能也藏著一些危機。
芩慕非常小心地避開所有可能會讓她受到傷害的東西,就連床上薄薄的毯子她都抖了將近十分鐘,最後也沒蓋,枕頭她拿了出來,只用幾本書墊枕頭,她甚至晚上都不敢合上雙眼,所以她看到她的三個室友都在拿著手機聊天。
大學寢室里像劇一樣,四個人能有好幾個群,所以芩慕也完全不懷疑她們三個人拉了一個小群,或許在討論著有關她的事情。
她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