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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看向丘無涯,再看向梅傲霜,滿頭冒汗。
連處事不驚的長老都想把吳企圖的嘴封起來,卻有人先他一步,梅傲霜的一指冰法過來,將吳企圖整個人動成冰條。
就這樣,迎親隊伍迎著一個冰凍人回去,路上也沒有儀仗管樂之聲,清冷至極。
參加婚禮的大多秉著完成任務的心態,表面符合一場儀式罷了,都明白梅傲霜不滿這同性道侶的婚事,只是奉師命而為,所以誰都不敢露喜悅之色,連一手主張這一切的掌門梅岳峰也是面無表情地把流程走了一遍,也不管禮堂上的新人是什麼情況,就讓梅傲霜跟被冰凍的吳企圖拜了堂。
婚宴都只是個擺設,桌上沒有一個菜,儀式完成所有人都散了,好像什麼也發生過。
如此態度下,仙岳上下都清楚了一件事,吳企圖的地位不會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個如草芥般的低階弟子。
暮色將近,議完門派事務,掌門才讓人把被留在禮堂上的吳企圖解凍,帶到他前面。
長流閣處在山頭迎風處,閣樓的外廊迎風吹臉,吳企圖被凍了一天,這一吹,頓時縮起了肩膀,全身哆嗦著進了殿。
接過一杯萬泉瓊漿,品了半口,看著瑟瑟不安進來的人,梅岳峰到有些意外,連續兩次大鬧仙岳的人,原來也會膽怯成這樣,想必是自己的餘威太強了吧。
「弟…弟子…吳企圖,拜……拜見掌門!」吳企圖說話都在牙齒打顫。
大概沒有人能想像吳企圖的靈力差到什麼地步,一個平淡的冰封術把他凍成了這樣,所以掌門一心認為他是怕成了狗。
「起來吧,不必如此驚恐,我叫你來,只是要跟你交代一些事。」
『驚恐』這個詞對吳企圖來說有點陌生,他純粹是冷的,站起來抱著臂膀,連笑都是哆嗦的:「掌門……請……」
沒等他說完,梅岳峰就甚是安慰地打斷道:「知道惶恐,說明你還不算完全痴傻,還知道禮數,也不枉我成全你的訴求。」頓了頓又道:「今天起,你和寒凌子就是道侶了,你不會因為和寒凌子結合有任何特權,若是你敢仗依寒凌子的名望做欺壓淫威之事,罪加一等!!這偌大的仙岳,盯著你的人很多,沒有人庇護你,往後行事謹小慎微,明白了嗎?」
掌門這麼長的一段話,讓吳企圖有時間緩了會寒氣,才有力把剛剛那句話說出來:「掌門……請問我什麼時候和掌門師兄洞房?」
「……」
梅岳峰的神色變了七十二變,想起這婚事是他主張的,也不好發作,便起身,憤憤地將吳企圖帶到了那高峰瀑布前的鎖鑰沉香閣。
這地方,除了梅岳峰和梅傲霜,沒有任何弟子來過,除開那晚的入侵者。
抬頭朝這九丈高的瀑布望去,似仙宮的閣樓,仙草流瀑,奇花聖石,即使銀河懸落,也掩不住陣陣清幽的沉香氣撲鼻而來,沁心舒暢,仿佛能洗鍊人的魂魄。
吳企圖看著眼前美景樂成花朵般,張嘴驚嘆道:「這裡好漂亮,比我在華嚴殿看的時候還漂亮。」
梅岳峰眉頭一緊,質疑地問:「你經常觀望這裡?」
吳企圖點頭:「是啊,大家都說這裡是仙閣,尊貴無比,住著能增進修為,我在華嚴殿前的假山上每天都花一兩個時辰看這裡,越看越喜歡。」
只見了一面就糾纏不休,不惜無恥下嫁,除了有瘋症之外,恐怕也是貪圖沉香閣的富貴和法力,梅岳峰皺著眉想,罷了,為了榮華富貴、仙玉瓊漿而不惜一切的人難道還少嗎,說到底此人也不過是顆棋子。
「甚好,既喜歡這地方。」梅岳峰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就與寒凌子在此好好修行!」
「謝謝掌門!」吳企圖的眼睛閃著星光。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