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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你們聊,我下去看看那些不安分的傢伙,每次來這兒都像要把這裡給拆了似的。&rdo;哈克塔起身憨笑兩聲,將空間留給這師徒三人讓他們說私密話去。路過斐利斯時,斐利斯拍拍他的肩,讓他受累了,老頭最愛指派他做事,哈克塔笑著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斐利斯將門關上,房間內只剩下師徒三人了。見老師關心擔憂的眼神,亞述將途中與師兄說過的話再複述了一遍,連上對伯倫說的那一次,這是第三次講述遺蹟內的情況了,亞述沒有任何隱瞞,包括自身血脈覺醒激發的情況,還有得到的那根枯杖他也隨身帶了過來。
斐利斯嘴上說得凶,看老頭坐著難受不還是拿了個軟軟的靠墊抵在他腰後讓他坐得舒服一些,勞埃德正聽得入神,倒是任由斐利斯折騰。聽亞述講述完後,勞埃德長噓短嘆,他早就料到這座遺蹟來頭不小,小徒弟帶來的信息更進一步證實了他的推測甚至還要超出,只可惜那麼多珍貴的魔紋就消失在地底了。
亞述對遺蹟後來的情況並不清楚,伯倫也只跟他稍稍提了幾句,聽到老師的惋惜亞述拿眼看向師兄,斐利斯跟他說了亞述離開後的情況:&ldo;整個遺蹟毀壞得非常嚴重,只怕將裡面的東西重新清理出來也見不到原來的情景了,就連那些承載魔紋的石塊都成了碎塊了。而且在我們離開時,由於地下水的大量湧出,那裡正形成一塊新的並且面積還在不斷擴大的湖泊。&rdo;
&ldo;師兄你們這一路回來路上還順利嗎?&rdo;
&ldo;倒是碰到一些問話的人,不過那些人也不笨,看得出我們都沒在遺蹟里得到什麼東西,何況真動起手來,我們糾集的那一大幫子人也不是好對付的。&rdo;斐利斯笑得溫雅,說出的話卻與之相反。
師兄弟在一旁說話,勞埃德的心神卻全部被亞述帶來的枯杖吸引了過去,近乎痴迷地撫摸著枯杖,嘴裡一直嘀咕:&ldo;生命之樹,竟是生命之樹,沒想到是埋藏生命之樹的地方……&rdo;
斐利斯看得直搖頭,原本他聽了這個名頭也驚訝了好久,可將手裡的實物翻來翻去看到的也不過是根枯杖後,就失了興致,對於小師弟的奇遇,他倒是極為高興。他如今清楚了小師弟身上的秘密,不得不暗道老頭的無恥,他就說老頭怎會什麼都不問就將人收了徒呢,原來是別有居心。
等了許久,勞埃德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手裡的枯杖,將目光轉移到小徒弟身上。他現在對自己的小徒弟越來越滿意,小徒弟在知道真相後不僅未表現出不滿,反而更加坦誠。當然,勞埃德是絕不會承認自己的心虛的,他找到了一位能夠繼承自己本領的徒弟,本身就是件引以為傲的事。
正好大徒弟也在,勞埃德就向他們說起了有關血脈一事。
&ldo;最初,繼承上古魔法時代異族血脈的人類並不像如今這般罕見,當然,這種血脈也是分等級的,越是高級的血脈越是稀少,比如龍族,實力強大的獸人種族,還有如亞述你這般的精靈血脈,而諸如中低等的獸人種族、巨人以及地精矮人之類的血脈,數量則相對來說多得多,可以這樣說,隨著血脈的交融,現今的人類身上也許多多少少都帶了後幾類的血脈,這些血脈的天賦能力早就淹沒在血脈融合中了,反而越是高級的血脈傳承要求越是高,排他性也越強,所以能夠出現的血脈者也就越來越少了,近些年來,幾乎就不曾出現過。&rdo;
斐利斯也豎著耳朵聽得仔細,老頭往常很少會和他說起這方面的事情,他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大眾所知的那些情況。
&ldo;想必利法家的那小子也是血脈傳承者吧,讓我猜猜,他的血脈絕非普通,莫非是某種強大的獸人種族?還是肉身強悍的龍族?&rdo;勞埃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