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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起我,慢慢的,你會想他越來越少,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才會越來越重要。&rdo;他扳過她的身體,凝視著她的眼睛,大聲了些道:&ldo;你連試都不試,當然是忘不了他的,你想沒想過,就算是你想嫁給他,他也會娶你,你們還有多少阻礙,你一直是理智的,而今真的是被愛情沖昏頭了嗎?&rdo;
他的話字字敲在她心上,那般沉重的痛,壓得她呼吸不過來,漸漸地,又好似被那痛給打醒了。她只糾結著他們愛與不愛,卻沒想過能不能愛;她只糾結自己的心理包袱,卻沒有想過他的包袱---那顯赫的身份背景,比起自己,更是難逾越的。除非,她仍是默默無聞地當他見不得光的情婦,否則,一旦有了婚姻,那勢必是遭人恥笑的事兒,一天兩天,周于謙愛著她的時候能忍受,若時間長了呢?愛情沒了,只剩平淡的生活時,那時候他還願意忍受嗎?
而家逸,他又有何差別,與他有了婚姻,指指點點的人更不會少。哪個男人能接受妻子曾是別人的情婦?更遑論還常常被人當成茶餘飯後的笑話---拾了別人的破鞋。
她用力按住跳得生疼的太陽穴,眼前黑了一瞬,什麼都看不見了,就像她往後的日子---是不是,五年的情婦生活,註定了,她不會是幸福吉祥的?
兩個男人呵,哪一個人是她的?哪一個又能給她帶來幸福?
插pter 64
這一個月很是難熬,來茴工作上力不從心,同樣的事情總要花上多一倍的時間。而她的腦子一得空,便琢磨起了周于謙的話,她覺得自己的大腦是分兩個區域的,理智和感情涇渭分明,但讓她無奈的是,感情那個區域總是活躍了許多;而理智,則是在家逸的殷勤之下,才稍稍占了些上風。
夜深人靜時,她常有個瘋狂的念頭,便是只要回到于謙身邊就好,哪怕繼續當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她想,我不管他回來會跟我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要他每夜還能抱著自己就滿足了。
身體是最誠實的,疲憊過後,但凡想起于謙,她便想起從前,他緊緊抱著自己的感覺,他抱得很緊很緊,緊到分手這麼久,她還恍惚地感覺到有雙手無形地箍著她。
越是這樣,她便越覺得自己是瘋了,媽媽去逝的內疚雖淡了些,但她離開時說的話,卻如同耳邊放了個錄音機,時不時地給回放一遍,字字若箭矢,將她和于謙的過去刺得千瘡百孔。
可那樣的時候畢竟是少的,大部份時間,她還是想念著于謙。
瘋了的人做決定是很容易的,她想等于謙回來的時候,跟他誠心地談上一次,她就明說她愛他了,即便往後有閒言碎語影響到他,使他不耐煩了,她那時會離開。
她是有幾分自暴自棄的,自己再小心謹慎又如何,反正幸福也輪不到她,還不如賭上一次,輸了,便失去了家逸,也失去了自己;贏了,卻能在好幾年內都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于謙。
可她怎麼想得到,在她好不容易地下了決心,要堅定不移的時候,命運又跟她開起了玩笑。
於年初出國的許諾聽從老公的決定,移民到海外,這月她回來辦理相關手續時,周末順道找了來茴,或許是因為往後的日子,兩人再見面的機率等於零,這回碰面,使得兩個人都憂傷起來。
在來茴的公寓裡,許諾嚼著口香糖,望了眼窗台上的薄荷,嘴裡回味的也是那淡淡的清涼。&ldo;你跟謝家逸處得不錯啊!&rdo;她想了好半天,說了這樣一句。
&ldo;嗯,還算好的。&rdo;來茴在沙發邊上坐下,手托著側臉,又道:&ldo;也幸好是有他,不然我是做不來那些事兒的,真羨慕你啊,有那麼豐富的工作經驗!&rdo;
&ldo;別急著羨慕,我到國外就不會工作了。&rdo;許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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