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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給你收了。&rdo;

&ldo;你為什麼要收他，為什麼？你把他還給我……&rdo;趙睿咆哮。

老頭退後幾步抱著頭說，&ldo;我騙你的，我沒有收什麼，你這屋子沒有鬼，只有些死氣。&rdo;

趙睿喃喃的重複，&ldo;沒有鬼，他不在這裡，那他在哪裡？&rdo;

&ldo;做鬼自然是去地府。&rdo;

趙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穩下心神，對伸手要錢的老頭說：&ldo;幫我招魂，讓他回來，我多給你一倍酬勞。&rdo;

黃老頭很久沒有接過大活了，平日裡只是裝神弄鬼的騙騙鄉下老太婆，昨天接到電話讓他到北京來，卻又不肯說詳細了。老頭本不想來，但電話里這小伙子翻了價的給他漲錢，老頭心一癢就答應了。那小伙子倒是慡快人，許諾的酬勞之外，還幫他定了飛機票，讓他一早直接飛過來。

老頭拿著地址找過來，一到門口，就感覺到這屋子裡有股子奇怪的死氣。老頭子本以為是小伙家裡有什麼老年人迷信，所以請他來做個法，沒想到真有用到法術的時候。

老頭想了想，問：&ldo;找的是什麼人。&rdo;

&ldo;我愛的人……地上的腳印，是他的。&rdo;

老頭摸出一個水煙壺，在地上磕了磕，盤腿坐在地上吸了兩口，搖了搖頭說：&ldo;這事不好辦。&rdo;

&ldo;為什麼？？&rdo;

&ldo;小伙子，你知道什麼是死氣？&rdo;

趙睿搖搖頭。

老頭本也沒指望他回答，吸了口煙慢悠悠的接著說：&ldo;我們的話講了你也不懂，現在不是都講究科學嗎，科學家研究出人死了後會輕幾兩你知道不？&rdo;

關於靈魂重量的話題，很多科學家都用將死之人做過實驗，趙睿或多或少也是聽說過的，他點點頭，問道：&ldo;是靈魂嗎？&rdo;

老頭嘆氣：&ldo;你願意叫靈魂也成，我們這行管這叫死氣，能有重量的是死氣，只有剛死之人才會有的，等他死氣散盡了，一點重量也沒了，才能叫魂魄。你愛人死在這屋裡？可那也不對啊，這死氣輕的很，幾乎感覺不到，裡面也不光是人的死氣，還有一些東西物件的死氣，這是怎麼回事兒？&rdo;

趙睿吸了一口氣，準備將一切和盤托出。

&ldo;幼寧他……死在外面，不過這幾天，他都和我在一起，在家裡。&rdo;

黃老頭吐出嘴裡的煙驚詫的問：&ldo;死在外面，還回來了？不能啊，人剛死沒成魂魄之前是離不開屍體的啊？如果成了魂魄，那輕易的也是不可能被人看見的。何況，你這屋子裡不光有人的死氣，還有別的東西，莫非他全帶回來了？&rdo;

黃老頭把水煙壺放下，表情有些嚴肅。

&ldo;小伙子，給我講講怎麼回事？&rdo;

&ldo;……我那天凌晨6點左右看到幼寧，他……他和第二天在醫院裡看見他的……他的、他的、屍體……對不起……&rdo;趙睿仔細的回想每個他能想到的細節，講到哽咽處幾不能言，停頓下來，&ldo;血跡、殘破的衣服，手裡拿的東西……和在醫院裡看到的他都是一樣的。從醫院回家他卻在家裡，能換衣服吃東西……除了體溫和影子，其他的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