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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箍着我,并不罢休,“为何不回答?”
“我人在未央宫,这个问题还有何意义?”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他粗暴地扯开我的内衣,掠夺的吻暴雨般落下,胸前的肌肤被他吸地生疼,粗糙的手在我每一寸皮肤上点火放纵。
经过这些日子,他对于我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总能轻易将我送至极乐,我觉得自己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
不知经历了几次,我昏昏沉沉中睡去,疲累不堪,沉沦中才能暂时忘却所有。
习惯了在他怀抱中醒来,睁开双眼,却是空荡的床榻,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见到刘彻人影,也许是昨晚他真的在意,抱着被子辗转入眠,心里空落落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春意渐浓,殿外的垂柳破了新芽,一片浅浅的新绿,推开窗棂,高墙之上时有飞鸟掠过。
我坐在铜镜前漫不经心地涂着玉华膏,陈麓匆匆来报。
我提高警惕,刘彻还未下朝,除了南陵,其他宫婢不敢私入内室,迅速读完密卷,确保燃烧殆尽之后,便命陈麓回猗兰殿去。
汉军初战大捷,继乌鞘岭大破匈奴遫濮王部众后,骠骑将军部险渡狐奴水,稍事休整之后,转战数日,过焉支山,向西北进击千余里。
霍去病击杀匈奴折兰王、卢胡王,汉军虏获浑邪王之子及相国、都尉众数,并俘获休屠王之祭天金人,仅月余时日,便利落地结束了第一次河西大战,斩杀近万,缴获敌部俘虏、马匹粮草无计。
不日便会押送匈奴王子相国回长安,大汉扬威海外,这一仗着实漂亮。
果然,陈麓刚走,刘彻便意气风发地大步入殿,不时回身对苏林比划着,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不作片刻休息,朝服冠冕未退,他便直接入麒麟阁,埋头竹简中,紧接着一道又一道圣旨颁下,八百里加急送至前线,将作战有功的将士们封赏了一个遍,更是加封霍去病二千二百户。
并急诏大臣议事,我隐在纱帐珠帘之后,隔着镂空墙面,能看到诸臣手执象骨玉笏鱼贯而入。
承明殿灯火通明,麒麟阁殿门紧闭,直到夜色已深,才喧嚣着散去。
宫婢有秩序地摆上饭食,刘彻心情大好,命人呈了两坛子酒,便要与我对酌。
“苏林,朕赐你一杯。”他揽过酒樽道。
“奴才不敢逾越。”
“朕今日高兴,喝了便是。”
“诺。”苏林赶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都过来,陪朕饮一杯。”刘彻踞坐于席,苏林端着酒坛,给满屋子侍婢斟上。
“谢陛下圣恩。”
我也被他的兴致感染,自己斟了一杯,平举一拜道,“臣妾也敬陛下一杯。”
“你可知朕为何高兴?”刘彻将我拉回桌边道。
“我可猜不出,莫不是白捡了万金?”我佯装打趣道。
“你只认得钱财,”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前方大胜,我汉军猛将皆是天纵奇才啊!”
他仰头啜饮,夹起菜品送到嘴里,仍是意犹未尽。
“陛下这等雄心壮志的帝王,百年不遇,若没有伯乐,千里马也泯然众人矣。”虽是有恭维的成分在内,可平心而论,刘彻确实是位了不起的帝王。
“呵呵…”他满意地笑着,不断示意苏林添酒,“这是新丰酿,可还合口?”
我端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震,差点洒出,慌忙掩袖遮去道,“高祖当年思乡,命人特制的佳酿。”
他点点头,“高祖当年有韩信、萧何之辈,而如今朕却有卫青、霍去病这等将才,四海霸业,志在必得也!”
从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