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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荀澈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好對付。
接下來的幾日,趙沉煙的內心越發不安,每每到了夜裡總睡不好,只能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失眠。魏書辭這廂卻是越發淡然,每日在宮中散散步、練練字、繡繡花,時不時地看茗塵給松子餵吃的,明哥兒開蒙課後也愛找她聊天說話,說起話來跟個小大人似的,惹得魏書辭和宮人連連發笑,闔宮上下的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轉眼到了九月底,這件案子才算塵埃落定。只是結果卻令人大感震驚,這貪墨之人並非魏寧海,而是從趙家出來一個的門客入朝為官發跡後犯下的,據此人交代,這些事都是趙家聯合他嫁禍給魏家,要至魏家於死地。
當天趙家所有牽涉其中的男丁統統下了獄。此後的幾天,連連不斷有官員上摺子,京中不少遭受過趙家壓迫的平民百姓和小門小戶與洛陽府狀告趙家仗勢欺人、謀財害命。
新帝大怒,於十月中旬下旨抄了趙家,女眷充入奴籍,或發賣、或入教坊司,男丁流放邊疆,趙沉煙廢去妃位,打入冷宮。
魏書辭終究對那些女子今後將要面臨的局面感到於心不忍,勸陸承煜莫要如此對待那些個後宅女眷,陸承煜卻道那些個婦人手上也不是乾淨,不過在她的勸說下,到底只將那兩個不足十五歲的小姑娘指去宗室府上為粗使的奴婢。
常言道斬草要除根。陸承煜能夠如此處置,已經是做出莫大的讓步。魏書辭不是什麼聖人,當即也不再多言,向他表達了謝意。
陸承煜看她肚子又大了一圈,眉頭微蹙替她揉腿,等她身上舒服了,迫不及待地將人抱進懷裡親香,而後又使出上回的手段。
趙家的事,令朝臣們見識到了新帝的手段,紛紛收起那些個不切實際的幻想,暫且不敢再存那往後宮裡塞人的心思。
十一月,陸承煜立陸景明為太子的事進行的很是順利。僅僅十餘日後,魏書辭便被冊為貴妃,代掌鳳印。同樣被冊封的還有楊芸香,陸承煜給了她一個妃位,並依約將朝暖過到她的名下。
這日夜裡,陸承煜意氣風發地來到魏書辭的宮中,絲毫不在意茗塵和兩個小宮女還在場,捧著魏書辭的朱唇先親了一通,看得兩個年歲尚小的宮女臉色通紅,連忙跟在茗塵身後退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陸承煜只要政務不忙的時候便會來魏書辭的宮裡留宿,有時候摺子太多,就直接宿在長春宮裡,不往後宮去,更別說臨幸於人。
冊封前夕,宮人將貴妃的花服送來讓她試穿,看看是否還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魏書辭穿上後很是滿意,宮人們也直夸好看,茗塵在魏書辭的示意下抓了一把碎銀子賞那尚衣局的女官和宮女。
楊芸香那廂正與朝暖玩著翻花繩的遊戲,尚衣局的宮女將妃位宮裝送來,楊芸香抬手撫上那蜀錦的面料,只覺得柔軟極了,上頭的繡工也是極好。
隔天,冊封儀式有條不紊的進行,魏書辭著那貴妃花服,如墨的青絲綰成高髻,頭上簪著金累絲七尾鳳釵,楊芸香則是簪五尾鳳釵。
一套繁雜的流程下來,魏書辭只覺得身子沉重,脖頸更是酸痛,回到宮中便叫茗塵將那壓脖子的鳳釵取下,繡鞋一脫往貴妃榻上靠了休息。
茗塵替她揉肩,不多時就見陸承煜著一襲明黃色龍袍往貴妃榻處走來,魏書辭閉著目養神,並未察覺到有人靠近。
陸承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茗塵出去,茗塵識趣地輕聲走開,陸承煜腳下無聲地挪到魏書辭身後,抬手搭上她的肩。
饒是他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魏書辭還是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睜了眼回頭去看後面的人,待看到陸承煜,驚得她立馬就要做直身子。
&ldo;我替你捏捏腿?&rdo;陸承煜儘量用溫柔的聲線問她。還不等她回話,直接來到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