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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渺：&ldo;滾。&rdo;

還被虐以後，生怕她忘了這茬是嗎?

白渺一臉晦氣，還要分神面對眼前這些人的輪番轟炸。

&ldo;白渺，快告訴我們呀，你真的是劍尊大人的徒弟嗎?&rdo;

白渺不是很想說話，乾脆點了下頭以示回應。

眾人見狀，頓時一片譁然，求知堂瞬間炸開了鍋。

連坐在一旁的唐真真都驚得瞪大了眼睛。

她可從沒聽白渺提起過這件事。

&ldo;什麼?你真的是劍尊大人的徒弟?&rdo;

&ldo;真羨慕啊，居然能被劍尊大人看中……&rdo;

&ldo;怪了，劍尊大人為何會收你為徒?莫非你天賦異稟，旁人看不出，獨獨劍尊大人慧眼識珠?&rdo;

&ldo;再天賦異稟能天賦得過柳韶嗎?柳韶也不過是被掌門真人看中而已……&rdo;

&ldo;你這話是何意思?難道掌門真人還入不了你的眼?&rdo;

&ldo;掌門真人自然也是極好的，但若和劍尊相比……&rdo;

這些弟子原本心裡還有一絲僥倖，以為這只是無聊之人的謠傳。此時聽白渺親口承認，頓時目瞪口呆、心情複雜，言辭間也失了分寸，說著說著便吵了起來。

白渺見他們吵得火熱，趁機拉著唐真真換了個座位。剛一坐下，一根翠綠的柳條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渺抬眼，看到柳韶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身旁，嘴裡叼著細細的柳條，一雙漆黑清亮的眼睛盛滿驚訝。

&ldo;不會吧，你那個奇奇怪怪的師父真的是劍尊?&rdo;

看來他還記得之前沈危雪讓白渺好好吃飯那件事。

唐真真一看柳韶在這兒，立即自覺坐到隔壁桌，笑嘻嘻道：&ldo;你們聊你們聊。&rdo;

白渺：&ldo;……&rdo;

她一臉無語地看向柳韶：&ldo;你又是聽誰說的?&rdo;

&ldo;所有人都在傳啊。&rdo;柳韶聳了聳肩，&ldo;至於一開始是誰傳出來的，就不知道了……&rdo;

白渺忍不住揉揉眉心。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周慎和那個和他一起去棲寒峰的師兄，多半是他們回去說給自己的同門弟子聽，然後又一傳十十傳百，才變成如今這番局面。

這些人嘴巴真夠大的。

柳韶見她走神，抬手在眼前晃晃：&ldo;你還沒回答我呢，那個奇怪的傢伙真的是劍尊?&rdo;

白渺點點頭：&ldo;其實他也沒有很奇怪……&rdo;

柳韶挑眉：&ldo;是是是，不奇怪，只是有點不負責任罷了。&rdo;

白渺：&ldo;……&rdo;

居然說劍尊不負責任，他還真敢。

想起沈危雪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和包容，白渺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ldo;他沒有不負責任。&rdo;她慢慢斟酌用詞，&ldo;他只是……在教導徒弟的方式上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而已。&rdo;

柳韶咬著柳條，含糊地應了一聲：&ldo;唔，哪裡不一樣?&rdo;

白渺想了想：&ldo;更自由，更隨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