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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叹了口气道:“是项家。”
指鹿为马(1)
项家?项羽?
那个男子,怎可以如此对待她们,他难道不知道,她们是她的亲人吗?
白隐竹缓缓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水悄悄滑落,似朝霞留给百花的露水,如磨沙成珠的珍珠。
她还记得,记得……
那个风雨交加的时刻,她原本以为,这世界,她即将遗忘。她原本厌倦了人世间的丑恶,憎恶了乱世的悲哀。
是莲大娘,救起了她,教她习舞。她的怀抱,温暖的像母亲一般。
那个坠儿,还那么小,整日喜欢跟着她的后面,成天似乎没有烦恼,有什么事情总是第一个来告诉她。
这一切的一切,终究只是她的浮世一梦么?最终都是不存在的?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却已经没有了悲喜之色,宛若一个看透了人世繁华的人:“我要去问问他……”
虞子期却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拦着她道:“白姑娘可否过几日再去,你的神色似乎不怎么好。”他自然是知晓一点白隐竹与这阁的事情。
“没事。”白隐竹作了个揖道,“虞君阻拦与我,到底有何事?”她聪慧至极,怎会看不出来虞子期的意思。
虞子期见瞒不过,道:“既然如此,白姑娘我便与你说了吧。”他思忖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半晌,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是项羽成婚之日。你的名声太响,若此刻过去,对项家不好。”
白隐竹的身子一震,步伐微微向后退了半步,踉踉跄跄,若不是胡亥从后面扶着她,她恐怕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她颤抖着说道:“什么?”
“今天,项羽就要和我妹妹成亲了。”虞子期笑道,“白姑娘还不知道?项羽和我妹妹一直都是两情相悦,成亲了也没什么异常。”
白隐竹心里不禁斟酌了片刻,道:“可是……妙弋姐姐?”
“正是。”
白隐竹的眼神之中不禁露出奇怪的神色道:“可是,据我所知,妙弋姐姐是个孤儿。从小与我长大,更是未曾与虞家有半点来往。”白隐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她应该想到的,应该想到的……
“唉!”虞子期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日后白姑娘自会明白的。”
白隐竹无语望着天空,天空之中并无半点云彩,太阳也没有那么灼烈,整片天空就像是一个被细纱蒙住的样子。
转身之间,不过几月,那个人,就那么快忘记了她,另娶了她人。
而这个新娘,竟然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心好姐妹。
人与人之间的爱情,就那么脆弱?不过只是片刻,他可以娶亲,她可以嫁人。
白隐竹只觉得浑身疲惫,不知只是身体的,还究竟是心里的。
胡亥只觉得白隐竹的神色苍白的有些怕人,不由得站在一旁,安静地守护着她。
白隐竹一时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只想能永远的睡过去。不要再考虑为他人算计,不要再时时刻刻都提防着他人,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人。最重要的,是不会尝到世间最痛最苦的伤楚。
胡亥赶紧上前,将昏迷的白隐竹紧紧地拥入怀中,面色苦楚。他心里的滋味,只更加苦楚。
虞子期望见了这一幕,不由问道:“这位兄弟,是白姑娘什么人?”
胡亥思忖了片刻,既然她心里的那个人无法给她保护,那他就给她保护。
胡亥抱起白隐竹,缓缓走开,只留下一句话,在这片天空下回响。
“我是她相公!”
指鹿为马(2)
胡亥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盯着她憔悴的脸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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